“女人,你居然扔下自家夫君在床~上不管去私會別的男人?”
“女人,昨晚本宗主喂了你一宿,其實也很累的啊。 WwWCOM”
我擦,這的是什麼話。
皇甫雪幾乎抓狂。
這一朵朵金的焰火怎麼充滿了一股濃重的酸味和怨氣啊。
而且,它的這是什麼鬼話啊!
她一把拎起墨墨背後的皮毛,另一隻手托起它的下巴,警告它。
“冷玄墨!萌獸就要有萌獸的生活態度。不許這麼汙!”
白色獸稍稍仰起了腦袋,一雙墨綠色的眼眸專注地盯著她,嘴唇緊緊地抿著,一言不。
一副憂傷委屈的樣子。
爪子一拍,最後一行金色字體飛了出來。
“雪,你忘了和本宗主的約定了。”
拍完這句話,萌獸輕輕地掙脫開皇甫雪的手掌,然後安安靜靜地走在一邊。
呃……
皇甫雪眨眨眼睛,往白色獸那邊望了一眼。
墨墨那雙深邃的墨綠色眼眸,現在看起來很平靜。眼睛稍稍眯起,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這樣的眼神,她平時是最熟悉不過了。
那是明妖孽在生氣。而且是一種覺得很委屈的生氣。
如果是平時的冷玄墨,大概早就一甩袖子,將整間房間都給炸飛了。
但是現在的冷玄墨他沒有任何古武能力,所以隻能站在那邊幹生氣。
萌獸的側臉在空氣中籠罩著一股孤獨的氣息。墨綠色的眼眸有點黯淡。
看起來真的讓人……
覺得挺不忍心的。
而且,皇甫雪現在突然才想起來。
當初和妖孽定下的協議,她的責任就是在妖孽變身的這七日專門照顧他啊。
呃,這樣看的話。
妖孽一直在遵守著約定,培養她,並讓她在狩獸和藥女方麵進行修煉。
從道德上講,自己好像是不應該將它拋在屋裏哈?
皇甫雪翻了個白眼,一把將它摟過來,揉了下萌獸白色的皮毛。
附在它耳邊聲音輕柔地哄著。
“好了,好了。不就是要照顧你嗎?”
“吧,我要做些什麼?”
萌獸稍轉過腦袋,深邃墨綠的眼眸眯了一下,唇畔泛起一絲淺笑。
皇甫雪唇角抽~搐。
尼馬,為什麼這個笑看起來總讓她有一種被設計的感覺。
爪子一拍。
一朵朵金色的火焰滿房間盛開。
皇甫雪抬起頭,看冷玄墨交待她的一項項職責。
“你要陪在本宗主的身邊,時刻提防有危險。”
嗯,這條沒問題。
“本宗主現在是獸,吃喝不便。所以,你每要伺候本宗主用餐。”
……好吧。勉強也行。
“本宗主現在是獸,穿衣不便,所以,你每要伺候本宗主寬衣。”
……
於是整個長廊裏都能聽到宗主夫人傳來的一聲怒吼。
“臥~槽,你一隻野獸,寬什麼衣啊!”
萌獸眼睛一眯,繼續拍爪子。
“那就不用伺候寬衣了。改成每伺候本宗主沐浴吧。”
皇甫雪:……
這回她還沒來得及火,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衝進她的懷裏。
牙齒輕輕咬了下她的衣衫,兩隻墨綠色的眼眸泛著熾~熱的光芒,無比專注地望著她。
爪子一拍,一行金字又現。
“夫人,現在就替本宗主沐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