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甩出去,就立即又被另一道力量卷了回去,滿屋彌漫著清新的藥香,李元蘇大袖一揮,讓六奇穩穩妥妥地站定腳步。 WwWCOM
“宗主大人現在脾氣有點大啊。”李元蘇聲音還是一貫地溫和,可是眼神卻銳利如劍。
兩個強的王者繼續對峙著,周圍氣息變得特別的危險。就像再對峙下去,整座酒樓就要塌了一般。
“本宗主夫人的事,無需藥聖你操心。本宗主自然會為她解決。”冷玄墨聲音冷冽,負在身後的雙手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裏。
剛才他率機門弟子來時,他雖然坐在轎子裏,但是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賤民在用髒物砸雪時,是李元蘇用他的身軀擋住雪。那時李元蘇的眼神簡直像火烙一樣狠狠地烙在他的心裏。
那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聖人望著他子民的眼神。
李元蘇的眼裏有心疼,有擔心,還有濃重的愛意。
冷玄墨在那時簡直心情特別煩亂。
即在慶幸雪幸虧旁邊有李元蘇在擋著,但是同時又特別恨李元蘇這個混蛋守在旁邊。
在旁邊守護雪的,應該是他。
他才是雪的夫君,而李元蘇很顯然似乎已經忘了這一點了。
“你家男人又犯毛病了。”六奇氣乎乎地拍了下皇甫雪的胳膊。
“你也不管管。”
皇甫雪挑了下眉,幹脆走到他們中間,歎口氣。
“不是來查案子的嗎?”
“雪,本宗主覺得這裏有問題。”
“雪,本王現這裏有問題。”
結果兩個人異口同聲,指的卻是不同的地方,一個是窗口,一個是裏麵的圓桌。
李元蘇走向窗口,而冷玄墨則走到圓桌畔,兩人都沒話,可是目光卻都望向皇甫雪。
意思是,你到這裏來看一看。
皇甫雪瞧了兩人一眼。
妖孽目光冷冽,眼眸微眯,似乎正蘊釀著一腔火氣,而藥聖看似溫和,眼神卻非常期盼。
她忽然覺得挺頭疼。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兩個孩在打架,然後同時賭氣地問她。
雪,你你站哪一邊?
按理自己當然應該走到冷玄墨那邊。但是今出了意外,又幸虧李元蘇度自己走過最崩潰的時期。如果現在自己刻意和他保持距離,似乎情理上也不過去。
不過,李元蘇對自己有愛意,她即使現在和冷玄墨有隔閡,也不能給藥聖以錯覺。
而妖孽,自己真的是受夠了他這種霸道專~製的氣息。似乎自己不過去他就會掀了這座酒樓一樣。
在心裏麵盤算了好長一通,最後皇甫雪幹脆直接走到當時皇甫宗飲酒的地方,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個酒盅。
“我覺得這個酒杯有問題,我們大家各自查自己的吧。”
李元蘇眼神中微有失落,不過隻報以寬厚的笑笑。
而冷玄墨則唇畔泛起一絲冷冽笑意,手掌不自覺地使勁。
慢慢地,桌麵上就印出一一隻手掌印。
宗主大人現在的內心簡直是糾結到了極至。
一麵是一個聲音在極力抑製:冷玄墨,你忘了上次雪你占有欲旺,你不是放了話不再管她了嗎?
另一個聲音卻異常煩燥:不去管怎麼行,李元蘇那就是隻趁虛而入的狐狸,再不盯著點的話,媳婦就要被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