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她反正打算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他恢複正常為止。 Ww WCOM所以,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和他慢慢耗。
“就算不想喝,也不用這樣吧。好好的一碗粥浪費了。琴也毀了。”
她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很平靜。然後走到他麵前,繼續收拾碗筷,放在盤子裏,準備繼續端出去。
“放下。”身後傳來冷冽的聲音。
“一頓早餐都做不好,盤子也不用端了。我怕你摔碎了。你去趟廚房著人過來收拾,讓他們再重做一次。”
冷玄墨眯起眼睛,他內心其實是怕她的手傷得更重。但是這話他是不會出口的。
他放下,那就放下好了。
皇甫雪垂下眼瞼,轉身就走出水晶閣,空著手去廚房。
離開水晶閣很遠的時候,她在水上長廊驀然回過頭,水晶閣裏的男人神情波瀾不驚,正斜倚在塌上,閉著眼睛寐。
看這樣的情景,要讓他徹底恢複,那是任重而道遠。
想了想,皇甫雪覺得妖孽這種情況就像是電視劇裏中了詛咒或者蠱毒的人。現在她病急亂投醫,不如找靈茜公主問問?
她迅走到一個無人之處,從袖子裏取出半瓶子凶獸之血,一揚手,一隻胖嘟嘟的鬼帝企鵝露了下臉。
她在心裏組織了下語言,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隻告訴靈茜,是自己的一個朋友,狀況如下,看看是否有解決之法。
很快,靈茜公主就回了話。
“雪姐姐,你的這種情況並不像是盅毒之術啊。這明顯是失憶了啊。而且是隻失去一部分的記憶。”
“應該是有人抹殺了他這部分的記憶,卻擴大了仇恨的那部分。”
皇甫雪有點怔忪,難怪了,妖孽每次回憶起的都是他們之間的不愉快。
正要細問,那邊過來劈哩啪啦一連串的信息。
用手貼著感應了會,皇甫雪現是裕王。
裕王和靈茜如今是新婚,先是去南疆回門,然後外麵各國到處周遊,有點新婚度蜜月的意思。
妖孽上次宗主聖諭的時候,兩口在南疆,南疆上空有幾百年的蠱毒師們設置的屏障,傳話凶獸進不去。
同樣,聖諭也被屏蔽掉了,所以裕王兩口子根本不知道她和妖孽之間產生的感情變故,裕王的思維還停留在那次他大婚時的時間軸上。
“雪,真是對不起你。那時是本王喝醉了酒胡言亂語。你和宗主大人千萬別放在心上。”
還沒等皇甫雪話,裕王那頭就在自言自語了。
皇甫雪的心有點酸澀,想了好一會,最後終於將自己滲著血的手指貼在鬼帝企鵝上,讓它感受自己要的話。
“金太陽,這段時間宗主脾氣不大好。你不要回來了,就和你媳婦先在雲森大6上玩一陣好了。”
現在冷玄墨心神被控製,曉得如果金太陽回來,他又要什麼瘋。
那邊很快就回過來急切的話。
“怎麼了,是不是宗主大人生你氣了,你們沒吵架吧?”
皇甫雪的唇畔泛起一絲苦澀笑意,但是很快就傳過去一句簡單的話。
“怎麼會,他對我寵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