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十幾調黑影已經飄然消失,司徒卻是司空見慣一般,袖管中的吸血鬼之吻已經滑落在掌心,下一個瞬間,他的身形也已經隱入了黑暗.
公爵府的大門前沒有絲毫的聲響,就好像司徒和那十幾人從未出現過一樣.
那十幾個如鬼魅一般的身形不是無關之人,他們是司徒親自**的精銳部隊,甚至連陰影舞步的外本都傳授給了他們.當然,這些人的紀律性和忠誠性是毋庸置疑的.
司徒,就是他們心中的神.司徒的指令對他們就如同神諭一般,不需要任何質疑.曾經有一名成員對司徒的命令產生了質疑,而下一秒他的身體已經多出了十數個致命的傷痕.
司徒沒有任何動作,他卻是被其他的幾名成員亂刀刺死.
這些擁有嚴明紀律和絕對終成的刺客,在那時的皇都中比司徒更聲名狼藉,同樣,也更讓人恐懼.
在十年前司徒離開皇都之時這些人也被迫隱藏到了皇都的各個角落,過著與常人無異的生活.而當司徒幾天前重新回到皇都之後,他們便已經第一時間的集結起來,在暗中跟隨著司徒的步伐.
對於這些自己一手**出來的下屬,司徒當然不可能沒有察覺,不過之前一直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而這個晚上,就是他們大顯身手的時刻了.
司徒的目標,正是與刺客公會一直交鋒的戰士公會.不過司徒並不打算在夜裏肆意殺戮,他雖然高傲但並不狂妄,如果沒有身手高絕的老怪物存在,戰士公會怎麼可能在大陸上鼎立這麼多年?
隻要給他們一個小小的警示,不要插手七天之後的擂台,達到這個目的就足夠了.
聽到了身邊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司徒的神經略微繃緊了一些,吸血鬼之吻也不著痕跡的交到了左手上.
寬刃劍與盔甲摩擦的聲音,戰靴與地麵接觸發出的清脆響聲,是戰士公會的巡邏隊員無疑了.
數量...似乎隻有三個人而已.
歎了口氣,司徒剛剛才繃緊的神經又鬆弛了下來.隻是一般的公會成員而已,實在不值得自己出手.
右手隻是做出了幾個手勢,片刻之後戰士公會的巡邏隊員的位置便出現了三道利刃切破風的聲音.
司徒輕飄飄的走了出來,看著三具傷口還在不停地冒著血的屍體,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的這些下屬這些年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能,過會的殺戮自己也不用擔心他們了.
身形再次消失在夜色之中,司徒不再慢悠悠的行進,而是全力的催動了陰影舞步,沒有絲毫的顧慮,今天晚上很多戰士公會的人都會死.
司徒已經改變了當初的想法,以他自己和這十幾人的力量為何不強攻戰士公會呢?
他本就是一個戰士,隻是選擇了刺客之路.
暴起的身形如風一般,瞬息之間便已經超過了那些黑影,再一瞬已然消失不見.
就連到達戰士公會的大門前也不過短短的半刻鍾.司徒的身形沒有絲毫停頓,飛起一腳踢開了大門,手中的吸血鬼之吻已經動了.
離他最近的守衛甚至都沒看清司徒的臉,頭顱和身體便已經分了家.
伴隨著鮮血的噴濺,其餘的數名守衛已經被驚動了,紛紛拔出了佩劍,衝向了停止了腳步的司徒.
"有刺客——"衝在最前麵的守衛大叫出來的瞬間,司徒再一次動了起來.
他停下來本就是為了等著守衛叫來增援,不然殺掉這幾個人也隻是幾息之間的事情而已.
手中的利刃伴隨著身形穿梭而舞動,一個照麵便割破了兩名守衛的喉管,臉上掛起了很是玩味的笑容,隻看得剩餘的幾名守衛心驚.
"你是什麼人,竟敢來到戰士公會鬧事!"已經有一名守衛悍不畏死的大聲喝問道.
而司徒再一次停了下裏,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道,"如果這裏不是戰士公會的話,你覺得我會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