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白綾說完,北堂逸也抓住白綾激動的問:“你說什麼,你說的是誰,你再說一遍?”
白綾平靜的看著他道:“當年的孩子並沒有死,他叫宣兒,也已經四歲了,現在好好的呆在南郡百寶閣,如果我沒有活著出去,你就負責好好照顧他吧!”
北堂逸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那個孩子是他一生最大的痛,他還活著,北堂逸仰首隱去眼裏的淚,心裏暗暗決定,自己拚死也要保住他們母子周全。
此時尹無雙和尹脈又出現在高台上,看著如此情深的一幕,尹無雙譏諷的道:“有什麼話就全說出來吧,不然以後隻怕沒有機會了。
曄無情淡然的道:“事情不到最後一刻,任誰也無法決定誰勝誰負,不是嗎?”
尹無雙看著曄無情氣定神閑的摸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陰狠的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罷,揚手打了個手勢,詭異的笛聲驟然改變,變得尖銳刺耳。
行屍們受到刺激,直奔曄無情等人而來,曄無情沉聲道:“宓兒和白綾在中間,逸和朕開路,朱雀和藍衣斷後,記住,必須互為犄角,不可分散。”
眾人一起點頭,表示明白,曄無情和北堂逸手執寶刀護著宓兒和白綾,一步步向屍群逼近。
一瞬間戰在一起,行屍除了不怕死不怕疼,再有就是力氣大的驚人,好在曄無情和北堂逸內力渾厚,身姿輕巧,擅用巧勁兒,一時間倒也遊刃有餘,隻是必須刀刀取人首級,過於血腥,雖然都是死人,但還是讓宓兒和白綾有些驚懼,曄無情看著宓兒的臉色發白。抽空回身拉著宓兒道:“怕的話就閉上眼睛,朕拉著你走。”
宓兒搖頭道:“有你在身邊,我不怕,
說話間又一批行屍湧了上來,曄無情揮刀斬倒幾個接近宓兒的行屍,可是馬上就又有行屍衝過來,白綾和藍衣都已經受了些輕傷,宓兒知道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不知道尹脈在這裏安排了多少人,陣法不解,外麵的人就沒有辦法近來接應,天已經黑了下來,如果血魔在一出現,縱是曄無情有九重玄功,恐怕也會腹背受敵,所有人都會葬身於此。
如果真的如此,舍了自己一己之身,能救了大家,也是值得的,雖然自己答應過曄無情,但自己真的沒有辦法看著大家都葬身於此。
宓兒正想著,天空中風起雲湧,風雲變色,詭異的笛聲又是一變,所有的行屍在一瞬間停止了進攻,慢慢的後退,退了十數米,笛聲戛然而止,所有的行屍也仿佛被定主般靜止不動。
眾人心裏一緊,看來是血魔要出現了,果然,一陣疾風吹過,一個人影瞬間出現在眾人麵前,正是血魔。
血魔陰冷的看著宓兒與曄無情,宓兒也在看著血魔,他的眼神也經不再清澈純真,而滿是嗜血的魔性。
血魔對著曄無情陰冷道:“想不到玄門的那些老家夥會教出一個功力如此高深的徒弟,上次一戰,本尊險些被你廢了近百年的功力,今日本尊就叫你命喪與此。
曄無情冷然的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宓兒看著血魔道:“我說過世間萬物皆有兩性,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你的另一麵既然存在,你為什麼不能成為他,放下屠刀,免得將來人神共憤,恐怕你才會死無葬身之地。”
血魔看著宓兒,眼裏有著掙紮,,但轉瞬間又恢複了剛才的摸樣,對著宓兒森冷的笑道:“你又來和我說這些,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上次的一番話,才將他喚醒,這些日子他總是在煩我,那個白癡,但想想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因為我終於知道了,你我之間在幾千年之前就注定糾纏不清,所以你一定會是我的,而且這一點那個白癡和我是有共識的,無論是我變成他,還是他變成我,你注定了是逃不掉的!”。
出門在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