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哪裏不明白蕊兒的心思,失笑的搖了搖頭,其實自己也並不讚成主子和皇帝在一起,可是如今皇帝的心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主子對皇上也是特別的,正所謂郎有情,妾也並非無意,主子的心思玲瓏剔透,那用自己跟著操心,再說,除去皇帝的身份外,曄無情和主子還是很相配的。
溫泉室內,相連的兩個溫泉池中間隔著一個玉石屏風,青山染翠,小徑悠遠,讓人真的如同置身於山水之間,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同,宓兒還是第一次有心情仔細打量這個溫泉室,所有的擺設都是玉質的,卻不顯奢靡浮華,反而自然靈秀清幽雅致。
蘇霖和秋夕分別服侍曄無情和宓兒各自梳洗完畢,梳洗過後,宓兒覺得清爽舒服了很多,換上了一件簡單舒服的淺藍色常服。
來到另一個溫泉室的門口,開口道:“皇上好了嗎?”
曄無情慵懶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好了,進來吧!”
宓兒擔心曄無情的傷勢,急忙走了進去,進去後又發現有些不對勁兒,曄無情上身打著赤膊,露出完美勁瘦的身材,下身似乎也隻穿了一天單薄的睡褲,長發隨意披散,坐在玉石桌旁,宓兒見此情景多少有些羞澀,垂眸不看他。
蘇霖和秋夕都是活出來的人精,怎會在這裏礙皇上的眼,互看了一眼,一起悄悄的退了出去,守在外麵。
宓兒的羞澀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很快鎮定下來,緩緩的向曄無情走去,曄無情看著宓兒一身如青煙的藍衣,更顯清靈絕美,含笑向自己走來,眼神有些迷離,總覺得宓兒也曾如此向自己走來,這種感覺越來越真實,仿佛她一直存在於自己的靈魂深處。
曄無情失神之際,宓兒已經走到他的身旁,並不理會曄無情癡迷的眼神,直接俯身打開紗布,檢查曄無情的手臂,傷口很長,幾乎貫穿整個上臂,好在並不深,而且藍衣已經簡單處理過,沒有感染的跡象,也沒有其它不良的變化,應該沒有事,宓兒放下心來。
重新上藥包好,又從身邊的藥囊內拿出了一粒藥丸,送到曄無情嘴邊道:“皇上,這是臣妾特製的解毒藥,可以解百毒,還是吃下去比較放心。”
曄無情看著宓兒認真的摸樣,心裏一陣感動,淡笑著抓住宓兒的手,就這宓兒的手將藥丸送入自己嘴裏,順便輕含了一下宓兒的手指。
宓兒輕顫了一下,隻覺得渾身酥麻,羞惱的想抽回手,曄無情哪裏肯放,稍一用力宓兒已經跌坐在他的腿上,宓兒本想掙紮,卻又顧忌曄無情的臂傷。
隻能坐在他的懷裏,任他為所欲為,曄無情抓著宓兒白嫩的小手,輕吻宓兒柔嫩的手心,又將白嫩手指放入口中,輕含,吮吻、輕噬,仿佛宓兒的手指是無上美味,曄無情一邊吮吻,一邊用飽含著炙熱情欲的清眸,調情的看著宓兒。
宓兒又羞又怕,曄無情的動作太過煽情,眼神也太過炙熱,仿佛要將她吞噬融化一般,可體內卻升起強烈莫名的渴望,這讓宓兒更加害怕,本能的想逃避。
一邊輕輕掙紮扭動一邊嬌軟的叫到:“皇上、、、。”語氣裏有著怯意。
曄無情早已被宓兒羞怯嬌媚的摸樣惹得難以自持,滿腔的情欲本就無處紓解,宓兒這一扭動無疑是火上澆油。
曄無情眸色一變,不再是溫柔的挑逗,而滿是瀕臨失控的侵略,一手扣住宓兒扭動的纖細腰肢,一手扣住宓兒的後腦,狠狠地吻住宓兒的唇,既霸道又狂野,完全不複平時溫潤的摸樣。
宓兒知道逃不掉,也可能是不想逃,柔順的任他予取予求,抬起雙臂纏上曄無情的腰身,學著他的樣子,舞動小舌與他嬉戲。
惹得曄無情以唇抵著宓兒的,壓抑的呻吟,隻覺得自己滿身的情欲如果在不找到出口,自己恐怕真的會欲火焚身。
霍的抱起宓兒站起身,直奔旁邊的玉床走去,將宓兒放在床上,直接欺身而上,瘋狂的吻著宓兒,從櫻唇到嫩白的耳朵再到滑嫩異常的玉頸,無一放過,玉床上鋪著鬆軟絲滑的錦墊,曄無情並不擔心會硌傷宓兒。
宓兒能感受到曄無情炙熱的情欲,和貼在自己腿上強大的勃發,雖然宓兒還未經人事,可在母親身邊時,母親是教過的,而且宓兒也不是什麼也不懂得深閨女子,宓兒迷迷糊糊的任其為所欲為,自己也不知道是怕,還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