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兒失神之際,藍夫人微微有些焦急,又不好催促,頻頻看向門外,宓兒回過神來看著藍夫人的樣子微微一笑,回頭對著曄無情道:“皇上,咱們走吧”
曄無情點頭拉著宓兒一起起身,朝外走去,藍夫人連忙欣喜得跟上,宓兒住的地方和百草堂隻有幾步之遙,一盞茶的工夫就走到了。
百草堂將疫病的患者和普通患者分的很清,做了很好的隔離,宓兒來到百草堂的時候,正趕上縣丞嶽林也在,他聽說康傲受了傷,特意前來看望,不巧康傲剛剛睡下,他便和吳庸聊起了這幾日的情況。
嶽林生在柳林鎮,長在柳林鎮,此次柳林鎮逃過大劫,嶽林對百草堂感激的無以複加,正巧又遇到曄無情和宓兒,再次對著宓兒和曄無情表示謝意,嶽林誠懇敦厚,雖不是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卻會是一個好的父母官,宓兒知道經過這一次的事,嶽林恐怕要升官了,一個好官官職越大就會造福更多的百姓,是蒼生之福!
嶽林知道人家內部一定有事要談,寒暄了幾句識趣兒的告退,嶽林一走,吳庸連忙再次給宓兒和曄無情見禮,請曄無情和宓兒到後堂落座。
曄無情和宓兒坐好後,宓兒對著吳庸道:“這兩日情況如何?”
吳庸麵露欣喜恭敬的道:“皇上和主子放心,這兩日新發現的病人逐漸在減少,那些老病人除了剛開始幾個延誤治療的之外,其他的已經在逐漸好轉,雖然這疫症清除不易,但白堂主和朝廷都送來了大量的藥材,咱們有足夠的準備,徹底清除也隻是時間問題。”
聽到吳庸如此說,宓兒才算真的放下心來,對著吳庸道:“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如此大規模的疫情也不是一日兩日就可以徹底清除的,這些時日你們還不可以懈怠,一定要將疫情徹底清除,隻是辛苦你們了!”
吳庸聽到宓兒如此說,連忙躬身道:“主子言重了,這本就是行醫者的本分,怎能說是辛苦!一個醫者最大的願望就是,“但願世上常無病,何懼架上藥蒙塵。”
曄無情聽到此,難得高興的稱讚道:“好,說得好,好一個“但願世上常無病,何懼架上藥蒙塵,這世上有多少自詡為名醫神醫,雖醫術了得,卻沒有先生這樣的胸懷,朕回宮後會命人將這兩句話製成匾額,賜予百草堂,以示嘉獎!”
吳庸聽到皇上如此說,慌忙跪地恭敬的道:“草民代百草堂上下謝皇上龍恩!”
宓兒還從沒有見過曄無情如此稱讚一個人,知道曄無情這是真高興,自己經營百草堂也是為了天下百姓,如果有了皇上欽賜的匾額,下麵的人在地方上就會方便很多,也會少些麻煩。
如今該問的是已經問完,宓兒對著吳庸道:“藍衣在哪裏?那個康大人可曾好些了?”
吳庸連忙道:“藍姑娘和康大人他們就在左麵的廂房內,一起的還有一位藍先生,多虧了這位藍先生,他的內家功夫了得,有他幫忙康達人才能這麼快化險為夷。”
宓兒看了一眼藍夫人,看來這對夫婦早已將藍衣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宓兒對著吳庸道:“你去將藍衣換來,就說我有話要和他說。”
吳庸一聽連忙行禮退了下去,不一會兒藍衣就匆匆而入,身後跟著藍生,藍生一邊行禮一邊兒以眼神詢問藍夫人,想盡快知道結果如何,可藍夫人此時眼睛裏哪有他,目光癡癡的盯著藍衣,滿臉的激動,眼裏閃爍著晶瑩的淚花,藍生一看不用問已經知道,藍衣果然是自己的的女兒,心裏一酸眼睛也不免有些灼熱,上天垂憐他們夫婦,終於在有生之年再次見到他們的女兒。藍衣本以為宓兒找她是有什麼是要吩咐,可是一進來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再見藍夫人和藍先生如此有些不明所以,可隱隱的又覺得似乎有事要發生,藍先生和藍夫人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太過特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