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說什麼好話?不要以為你們做了些什麼沒人知道,你們還是早些將你們不該拿的都交出來。”
吳媽聽著那些管事的好言好語,心中沒有一絲的波動,視線在幾人的身上緩緩的掃視著。
聽著吳媽的話,再看著吳媽那清冷深邃的眼神,身後的幾個管事也是心中頓時的一提,知道恐怕事情要不妙了。
吳媽瞥了既然一眼後,轉身繼續的向前走去,邊走邊道:“你們當中有見過老夫人的,就像是吳忠福,他是了解老夫人的性子的,你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樣?”
身後的管事和婆子聽著吳媽的話,也反應過來,吳忠福可是一直沉默的低著頭走著,絲毫的沒有說話,見此,眾人的臉色也是瞬間的變的蒼白。
“老夫人,侯府負責采買和管理內外事務的管事婆子都到了。”吳媽進了正屋就看著神色莫名的韓湘芸,躬身恭敬的說著。
說完,就向著韓湘芸身側走去。
跟在吳媽身後的幾個管事,看著坐在椅子上,神色平淡不帶一絲感情,周圍的氣勢也是十分的攝人壓抑,心中也是頓時一沉。
“老奴吳忠福見過老夫人,給老夫人請安。”
在其餘的幾人還站在門口愣神時,為首的吳忠福率先跪在了地上,看著韓湘芸大聲的說著。
像是一滴水掉進了熱油裏麵一樣,身後其餘的幾人也是瞬間的一驚,忙跪在地上大聲道:“見過老夫人,給老夫人請安。”
坐在椅子上的韓湘芸看著第一個跪下的管事,五十多歲,皮膚黝黑,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一個熟悉的樣子在腦海中閃現。
“吳忠福?是你吧,真是十幾年沒有見過你了啊。”韓湘芸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後,輕聲的說著。
第一個跪下請安的吳忠福,久不見夫人叫自己等人起來,額頭上的汗水也是瞬間冒了出來,乍一下聽見韓湘芸說話後,心中也是微微的一鬆,忙抬起頭看著韓湘芸。
雙眼微紅,哽咽著道:“老夫人,是老奴,老奴十幾年沒見過老夫人了,真是十分的掛念您啊,您身子還好嗎?”
韓湘芸聽著吳忠福的話,嘴角也是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怎麼,我隻是在佛堂內,又不是在哪兒,你也是在侯府,還是負責一塊事務的吧,想見我直接來正院就是了。”
說著,韓湘芸看著吳媽問道:“吳媽,不知道這十幾年內,吳忠福來過正院嗎?”
吳媽聽著韓湘芸的話,嘴角也是露出一絲嘲諷,嫌棄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吳忠福,“老夫人,他可是絲毫沒來過正院呢,就連見了老奴,也沒說問問夫人您的情況。”
“聽見了吧,吳忠福,現在到掛念起我的身子了?早幹嘛去了。”韓湘芸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厲聲的看著吳忠福說著。
吳忠福聽著韓湘芸那厲聲的話,渾身也是微微的一震,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自己在聽見夫人說召見自己等人,想著原本夫人最是和善、溫和的,若是自己打打感情牌,夫人不說雙眼淚汪汪的與自己回憶回憶往事吧,也應該說幾句好幾不見之類的話,然後鼓勵自己幾句,再問問侯府內的事情,就讓自己回去了,但這怎麼與自己設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