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韶陽公主,心中更是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貴為公主的她,有朝一日竟然會在馬車上做這種事,但幾乎是瞬間,韶陽公主就將責任全都怪在了莫經澤的身上。
當即鳳眸瞪了眼莫經澤,扭過頭,整理著已經解開的扣子。
莫經澤見狀也摸了摸鼻子,好好的寬慰了韶陽公主幾句,然後想到了‘罪魁禍首’羅澤,咬著牙大聲說:“羅澤,有什麼事!今日你要不給我說出個讓我滿意的事,你就騎著馬跟著大部隊吧。”
羅澤聽到可能要騎馬,不禁咧了咧嘴,感覺大腿根都開始疼了。
這騎馬短時間還要,這若是一直從京城騎馬去青禹行省,先不說中途要換多少匹馬了,就是大腿根絕對能磨掉幾層皮,那疼痛,羅澤想想就可怕。
當即忙求饒似的看著馬車內說:“侯爺啊,小的不是有意要打擾您和公主的,咱們呢剛剛出了東直門走了有一刻鍾,現在去嶺南的路有兩條,一條會經過三老爺所在的嶺南雲霧山書院,但會遠上兩日的時間。”
“另一條是直達青禹行省省界,但就不經過雲霧山書院了,您看,咱們現在該如何走啊?侯爺,這得您來拿主意。”
聽著羅澤的話,莫經澤原本的笑容頓時收斂,眉心緊蹙,久久沒有出聲。
一時間,整個馬車內都十分寂靜。
在馬車外坐著的羅澤,知道事情的真相,自然知道莫經澤此時心中的糾結,也猜測可能莫經澤還在因為當初莫元亨所做的事,而心中不痛快。
所以,羅澤也不敢催促,吩咐車隊停在了岔路口上等著。
韶陽公主這時也知道情況有些不對了,看著莫經澤那糾結的樣子,伸出手給他揉捏著肩膀,溫和的問道:“我早幾年前就知道侯府有著三才,你和四弟是其二,另一位就是三叔了吧?”
“咱們成婚當日也沒有見三叔回來,隻見到了賀禮,還是一套價值不菲的象牙浮雕,而且當時祖母和婆婆她們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但我也怕有什麼忌諱,且是咱們大婚的日子,就沒有開口問。”
“現在看著駙馬你這個樣子,難不成是三叔和侯府鬧了什麼矛盾?”
韶陽公主此時也是十分的好奇和不解,究竟這位三叔做了什麼事,能讓侯府放棄這位天才,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
莫經澤聽到韶陽公主問了,也是張了張嘴,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韶陽公主見狀笑話握著莫經澤的手,溫柔的說:“若是駙馬不願意提,那就先別說了,但究竟要不要去見三叔,你還是要拿個注意的,咱們車隊在分岔口也不成長時間停這兒。”
莫經澤看著善解人意的韶陽公主,微微一笑,似乎是想通了什麼,看著馬車外大聲說道:“羅澤,去經過雲霧山書院的那條路。”
羅澤得了吩咐後,也是有些意外。
但也沒有詢問,高聲答了聲“是”,傳了指令給車隊,繼續開始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