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各種法術控場,瓦斯特和帕斯卡使用長弓與輕弩幹擾,牧師增加增益效果,艾克斯和巴哈進行毀滅打擊……
三隻熊地精幾乎是被我們一行“調戲”至死的。
和我們三人上次艱難的殺死熊地精不同,這一次的戰鬥在半個小時內就輕鬆的結束了。戰術家真的是很神奇的職業,無論場上局麵如何,隻要你全身心的信任你的戰術家,聽從他的指揮,勝利就會來的如此容易。
如此行雲流水的戰鬥方式明顯也感染了其他人,其中以安德魯最甚,他已經用“膜拜”的眼神看著巴哈了。
在稱讚巴哈之前,我得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帕斯卡先生,請問你是怎麼上的樹呢,”
“啊,是艾克斯先生把我丟上去的……”
原來如此,如果是帶著手套的艾克斯,帕斯卡哪怕再重個十倍,被拋來丟去也是很容易的事。
三隻熊地精的屍體倒在那裏,安德魯將它們的耳朵全部割下,然後掩埋到土裏。
“你在做什麼?”艾克斯好奇的看著安德魯刨坑。
“少領主遇襲以後在市政廳發布了懸賞熊地精的任務,為了防止有人拿我們殺的熊地精去冒領獎賞,我得把它們的耳朵處理掉……”
“人類做的事情總是那麼讓我不解。”巴哈看著安德魯的舉動搖了搖頭,“對我們龍裔來說,即使是近在眼前的財富,隻要是不義之財,也是不足以取的。精靈也一樣把?”
“不,取走無主之物是合理的行為。不過,就算知道耳朵能換酬金,我們也不會那麼做,因為熊地精不是我們殺的。”
艾克斯、安德魯和帕斯卡的臉都紅了。為什麼?我並沒有影射人類的意思。
“不必那麼嚴肅。一般人走到路上突然看見了死掉的熊地精,市政廳又恰好在懸賞它的話,隻會認為這是艾梵德拉所賜予的小幸運吧。”灰發祭司笑著打斷了我們的話題,“人類是既依從與秩序,又依從與混亂的,換句話說,也同時被兩者庇佑。堂堂正正的打敗熊地精是秩序,可偶爾也需要來點幸運的奇遇調劑下枯燥的生命嘛,這也是混亂的賞賜啊。”
“是這樣嗎?”巴哈疑惑地問。
於是幾個人類全部露出了“是的是的就是這樣的”表情。
“帕斯卡先生的弩用的很棒啊!想不到在樹上也能射的如此之準,真是出人意料!”艾克斯看著熊地精眼睛上的弩箭,大聲地稱讚著領主帕斯卡的技巧。
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精通某項武藝的人呐。
“不……其實我使弩的技術很一般……這……”帕斯卡擺著手解釋著。
“這是艾梵德拉的賜福,那是幸運術的結果。”
“凡是幾率之事,艾梵德拉的神力都有為其增加成功之能。不是帕斯卡先生百發百中,而是這位艾梵德拉的牧師神力驚人啊!”巴哈讚歎地朝艾梵德拉的灰發牧師微笑著。
“不,您過獎了。我不過是一柄傳播神意的權杖,這都是艾梵德拉的恩賜。”灰發祭司看起來是個很爽朗的青年人,一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我叫菲力,是改變與冒險之神艾梵德拉的牧師。以改變時必要之小幸運祝福你們。”
艾克斯小聲地嘀咕著什麼“菲力牛排”、“非禮啊”之類的話。
“天啊,你就是灰原領西部那位很有名的‘不幸之幸’的……”
安德魯居然突然向他行了半跪禮!
帕斯卡也微微鞠了個躬,“我先為家父的領民感謝您的仁慈,再為艾梵德拉的慈悲向您致敬。您的德行足以照亮整個西部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