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嚴子昧坐上馬背,陳湛棋也把葉欣悅撈上馬背,策馬奔馳。
越峰客棧裏。
“騎了一天的馬,累死了!”葉欣悅躺在天字號的大床上,舒服的不想動。
“是啊,我們都這麼累,馬兒一定更累。”嚴子昧坐在椅子上,拚命地灌茶解渴。
“你哥哥真討厭,他自己不和三娘一間房就算了,還不準我們一起睡。”葉欣悅對此極為不滿。
“厄,哥哥他是擔心你的小寵物會攻擊我,才不準我們睡一起的啦!”嚴子昧指了指她身邊的小花蛇,無奈道。
“才不會,喵喵很乖的,而且又溫順。今天三娘差點把它掐死,喵喵都沒有去咬他,更何況是你呢?”
“話是這樣說沒錯啦,可是哥哥的脾氣你也知道,老頑固一個,他才不管你有幾個理由,說不準就是不準!”
“嗯!”葉欣悅點點頭,深有同感,“麵癱的卻比三娘更難搞。”
“哎。。。。。。”兩人同時無奈的歎息。
言朝走在冰越最高的山峰越峰上,這裏異常寒冷,終年冰雪不化。就是在這裏,爹娘將他遺棄,就是在這裏,他遇見了昧兒,也是在這裏,他得到了重生。
驀地,一塊雪塊落至山崖,言朝未轉身,隻是淡淡的道,“後麵的朋友,你一路跟著我登上越峰,也該累了吧!”
“嗬。。。。。”一聲冷笑自陳湛棋優美的唇中逸出,“言朝果然名不虛傳!”
“你跟著我做什麼?”言朝問的平靜,他性子冷,對嚴子昧以外的人都是一副冷淡如水,波瀾不驚的樣子。
“一個人跑到這雪山上,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陳湛棋雙手環胸,利眸如箭般掃向言朝。
“與你無關。”言朝轉身,想順原路返回山下。
“我有事和你說!”
言朝停住腳步,淡淡回眸。
“葉欣悅,她是我的,你離她遠一點!”陳湛棋霸道的宣布。
“哦。”言朝淡淡回應。
“她是我的!你聽到沒有!”凶狠的眸瞪視著他,充滿了挑釁意味。
“那與我何幹?”不想再聽他廢話,言朝直接越過他,準備下山。
看到對手似乎並不在狀態中,陳湛棋有些惱火。看樣子,言朝似乎對悅悅武無意。可是,他不能忍受悅悅老在他麵前提起言朝,即使全是寫罵人的話也不行!
一路跟著言朝下山,見他在一個小房子前停下,平靜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可以稱之為茫然的表情。
陳湛棋有些不可思議,據他所知,言朝是個及其內斂的人,鮮少露出自己的情緒,他就是悅悅口中的麵癱。這樣的人,居然對這一棟破房子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茫然表情?陳湛棋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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