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劃過的地方掀起一陣sm,洛輕雲不禁出聲:“嗯~”
伴隨著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唯一的遮擋也隨之消失。房間內溫度升高,彌漫著曖昧氣息。
“啊哈……筠卿哥哥~”
她的聲音顫抖,似乎是在求饒,又似是在催促,扭動著身軀,想要靠的再近些。
許是太過投入,就連有人進入院中都不曾注意。
而那人似是知曉院中無人,也變得大膽起來,直朝窗邊而去,聽到裏麵的聲音頓時一怔,原本是打算離開的,但想到了什麼,再次湊了過去,卻沒想到嚴筠卿突然回頭。
“誰?!”
柳兒瞬間慌了,趁著對方穿衣的間隙,飛快出了院子。
至於嚴筠卿隨意套了件衣裳便趕了出去,隻是等她出去時,哪兒還有人的影子。若非窗戶處有一處破漏,怕是連她自己都會以為是聽錯了。
眼下她倒是無比慶幸,好在並未寬衣,不然怕是……隻是日後要更加小心了。
等她再次返回時,床上的人兒早已睡去。
認命收拾殘局,重新將人摟入懷中。
等她再醒來時,天色已暗,但懷中的人卻並無要蘇醒的跡象,鬆祚十分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衣衫出了房門。
隻是剛走出房門,春桃就趕緊湊上前來:“大少爺,您醒了,老爺說你若是醒了,便去書房一趟。”
嚴筠卿點頭:“我知道了。”
走出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讓廚房備點吃食,半個時辰後送到房間,她該醒了。”
“是。”春桃低頭應下。
“對了,讓她不必等我。”
“是,大少爺。”
囑咐完這才轉身離開。
“爹,您找我?”
嚴昭抬眸:“來了。”
“嗯。”
見他臉色凝重,嚴筠卿也猜到了些許:“可是宮中出了何事?”
“後日,新皇登基大典。”
“父親在擔心什麼?”
嚴昭蹙眉:“我總覺得後日會出事,你、萬事小心。”
不用明日,怕是今夜就已經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
心裏這麼想,但麵上依舊平靜:“父親放心,兒子明白。”
即使他答應,嚴昭還是不太放心,緊了緊拳頭,沉聲道:“萬不得已,可弑君!”
此話一出,嚴筠卿瞬間瞪大了眸子:“爹。”
嚴昭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轉身回到桌前,轉動筆筒。
下一刻,一處不起眼的暗格從一旁的桌下彈出,裏麵赫然放著一道聖旨。
“這是……”
“這是先祖留下的,我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用得上,沒想到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嚴昭苦笑出聲。
“其實當初先祖選擇淩家,就是因為淩家曾許諾,無論皇室之中誰坐上那個位置,嚴家都將是莒國不可撼動的存在。若有違背,可弑君,立新皇。”
嚴筠卿滿臉震驚。若是如此,那上輩子……
“你是不是想說,我為何不早拿出來。此事曆任的皇帝都知曉,先皇也一樣,這也是為何,他明明忌憚,卻並未對嚴家下手的原因。”
所以,淩越也知道?
“之前我一直以為,隻要如此一直相安無事下去便也好,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做。既如此,那我們也無需再忍讓。我說了,你想做什麼便去做,無需顧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