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如她所想一般,那之後他的人定會想盡辦法前來營救。
想到這兒,便趕緊讓人加固了宮中的防衛。
隻是她的擔心,還是成真了,除了私下養兵,甚至還有死士,而且對公眾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嚴將軍,你可算是來了。”屈晚贏見他來了,頓時鬆了口氣。
“如何了?”
“人已經去了天牢。”
嚴筠卿微微蹙眉,沒想到他們的動作這麼快。
“守住了,一旦出來,就地斬殺!”
“是!”
說罷,嚴筠卿也提著長槍應敵,難怪他們的人死傷不在少數,這些死士武功確實不低。
解決了眼前眾人,卻遲遲不見裏麵的人出現。
“糟了!”嚴筠卿想也不想便衝進了天牢,其餘人見狀也趕緊跟上。
隻是尋遍了整個牢房,卻始終沒有瞧見淩越的身影。
“搜!”
一聲令下,眾人紛紛開始尋找著什麼。
片刻後,終於有人前來稟報。
“嚴將軍,這兒是空的!”
嚴筠卿快步過去,用手中的長槍敲了敲地麵,確實是空的,用力砸去,地麵瞬間碎裂,一條地道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難怪,難怪他能這般有恃無恐,原來是早有準備。
用死士拖住他們,吸引視線,自己的趁機逃離,不得不說,能想到這一步的還得是他淩越,無論何時都不忘給自己留後路。
嚴筠卿毫不猶豫跳了下去,沒想到這地道竟直通宮外。
“關城門!”屈晚贏也察覺到了不對,當即下了命令。
“他既然能挖地道逃到宮外,便也有辦法離開京城。”嚴筠卿緩緩道。
“那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兒拿著糖葫蘆走了過來,卻被士兵攔下,看到其手中的刀劍,小孩當即嚇到大哭。
嚴筠卿示意他們放手,士兵這才收回手中的刀劍。
小孩兒見狀,也顧不得大哭,直接朝嚴筠卿所在的方向跑去,甚至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擺:“姐姐。”
一聲姐姐,在場眾人頓時愣了,甚至有幾人險些沒憋住。
一旁的屈晚贏嘴角一抽:“我說小孩兒,你看清楚了,他是男子,是哥哥。”
小孩抬眸,倔強道:“是姐姐。”
“是哥哥!”
“就是姐姐。”
“得!我說不過你。”屈晚贏無奈轉身。
第一次被人認出是女子,但即使如此,也沒有絲毫慌亂,蹲下身子問:“那你告訴姐姐,你為何會在這兒,還有這糖葫蘆是誰給的?”
小孩兒看了一眼手上的糖葫蘆,咧嘴一笑:“是一個位哥哥,他讓我轉告姐姐一句話。”
說著還不忘看向身旁眾人,將士們識相退下。
原本屈晚贏還想留下,結果小孩兒直接道:“哥哥說了,是秘密,不能告訴旁人,也不能讓旁人聽見。”
如此,屈晚贏隻能撇嘴離開。
最終隻剩兩人在此。
“人都走了,你說吧。”
小孩兒這才緩緩開口:“方才有位哥哥讓我告訴姐姐,西郊別院。”
“西郊別院?除了這個,他可還有說什麼?”
“他還說,隻能姐姐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