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四周星期天(9.28.)上午11點10友朋小吃店內
在服務員們和客人們的注視下,我瞥了一眼為自己行使了店長的權利而正很有成就感的店長一眼。想了想整件事的過程。
首先,12份就可以完工走人,這是我的權利。而由於大滿貫的流通導致友朋客流量暴漲,這完全不該成為我要多打工的理由,因為增加了店裏的客流給我加工資還差不多。(眾人:還加?!不活了不活了。)
其次,忙得暈頭轉向的服務員們接受了超額訂單。雖然這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不代表他們就不用負責任了。要不那些一時氣憤下錯手殺人的豈不是也不用負責任了。不過經理既然沒提出對他們的懲罰,我也沒必要得罪人導致日後工作極其微小的發生不方便的可能性。(作者:直白說就是議論這事會得罪不少服務員,讓人記恨以後可能在工作上下絆子什麼的,涵星嫌這損人不利己的事麻煩,懶得管吧。)
再次,經理和店長是幹嗎的?廚師又是幹嗎的?經理的定義是公司的日常經營管理和行政事務的負責人,店長的定義是受連鎖經營企業委派管理一個單獨門店的管理人員,而廚師呢,廚師的定義是以烹飪為職業,以烹製菜點為主要工作內容的人。為什麼要讓廚師完成經理和店長的管理任務?這是典型的資本家任意剝削勞動者的剩餘價值,但是作為兼職員工,我並沒有義務接受這類剝削。
最後,我得出結論,這次事件的整個過程中,我不但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還屬於受害者一枚,事件的解決方法,我更沒必要浪費腦細胞。
“我負責完成我的12份大滿貫,就這麼解決了。”說完,我轉身回廚房,留下還沒回過神來的經理、店長、服務員們和客人們。
過了幾秒,身後再一次傳來經理、店長和客人們周旋的聲音,恩,很好,這才是各司其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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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第四周星期天(9.28.)中午12點30從友朋回書香的路上
我和風漠然一起完成了工作任務,和柯安妮、萬澤朗說聲我們走了,便一起回書香。
“涵星。”從友朋出來一路無話,風漠然突然叫道。
“恩?”我看向他。
“如果,如果,昨天萬澤朗不是壽星。”風漠然不知道為什麼,臉有點紅,頓了頓,將話說到一半,便低下頭沉默,再抬頭,重新掛上溫和的微笑,又說道:“沒事。”
“生日party挺好玩的。”也不知道風漠然想問什麼,看他笑得勉強,我文不對題的回答道。
“隻是party好玩?”風漠然卻像是找到了什麼特別關注的話題,溫和的笑容中隱隱帶著希望和期待的問道。
“恩,party挺好玩啊,你不覺得?”我回答道。
“恩,很好玩。”風漠然點頭,“那,舞會呢?”
“舞會練舞嘛,可是跳了一支懶得跳了,覺得怎麼樣?”我實話實說道,同時看到了風漠然瞬間放晴天的笑容,奇怪,他突然高興些什麼?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突然心情很好。”風漠然微笑回答,“舞跳得很棒”。
“恩?”我更加奇怪,心情可以突然很好的?不過也沒多深究,說道,“那麼今晚問問風心阿姨,差不多該把舞蹈給定了。”
“恩。”風漠然繼續心情很好的微笑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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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第五周星期一(9.29.)上午8點30(第一節課時間)書香操場
書香有個很奇怪的傳統,有早自修,但是沒有早操。而每個星期一的第一節課都被用來舉行升旗儀式。
昨天班主任老師通知我和柯安妮務必在升旗儀式上到場,所以,在柯安妮今天早晨再三的捶門下,我才不情不願的起床,穿好衣喜好漱,和萬澤朗、柯安妮、風漠然三人在廣播台上等候。
靠著身邊的柯安妮,我哈欠連天的看著台上激動萬分的主持人嘰裏咕嚕不知道說些什麼,又看向台下的學生們,他們正因為主持人的指引看到我們四人站在一起而抑製不住的興奮的討論著什麼。什麼時候能回去補覺啊,我半夢半醒間隻有這一個想法。
風漠然和萬澤朗一邊無聊的聽著主持人說明特別製度生的權利和義務,一邊時不時的偷偷看向懶懶靠在柯安妮身上的涵星,她正像個小貓咪一般微眯著眼,連打哈欠都說不出的可愛迷人。(作者:兩隻中毒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