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與阿庾酷似的麵孔,我幹笑道:“嗬嗬,怎麼會討厭你,怎麼說你也在丹穴山保我神魂數千年,我怎麼討厭的起你,我隻是突然不習慣你變成人形。”
“哦。”他滿意的點頭,又道:“變成人形我就可以保護阿畫了啊,不會再讓那些壞人欺負你。”
我嗤笑:“好,我等你強大起來保護我。”
也許因為他是漓隱送給我的吧,內心裏極為熟悉,一點都不排斥他這樣突然出現。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忙著教留笙跟阿庾修習術法。
結果幾天下來,我發現幾乎我能想到的他們都自己會了以後,我就再也沒關心他們修煉的問題了。
比如方才,我教他們結界之術,話還沒說完,留笙隨手就撐起一個金絲結界,迷迷糊糊的問我:“阿畫,是這樣嗎?”
我抽了抽嘴角,點頭。
阿庾也丟了一個小型結界在麵前。
我嘴角再狠狠地抽了抽。
索性直接甩手走人,這學生,真是沒法兒教了。
偶爾去那片已經沒了養神梨木的樹林,那個我經常躺在上麵看書的亭子。
我依舊抽出一些時間每天躺在陪了我數千年的軟榻上看著一些東華走之前留在我這兒的人間的劇本。
看的也是津津有味,渾然將月老那日來找我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後來阿辛無意間在我耳邊提起,“尊上不如尋些月凰樹來種下。”
我放下手中的書,看著她輕聲道:“三界之內,也就隻冥幽司主冥魘那裏有那麼一株月凰樹。”
阿辛不好意思笑了笑:“尊上,八卦天宮宮主君玖上仙府上是有月凰樹的。”
我擺了擺手:“罷了,那些東西看著盡是礙眼,還不如現在這般光禿禿什麼都沒有得好。”
“啊!”
阿辛突然驚叫一聲。
我瞪了她一眼:“叫魂呢?”
“尊,尊上,今兒是您與、與司法仙君大婚之日……”
她見我麵色黑下來,又急忙改口道:“今天是天君欽賜司法仙君前來接親之日。”
“那是天君跟度厄星君的事,我們不必理會。”
“尊上已收下聘禮,如今這仙婚……”
我抬頭,瞪著她:“誰說我收聘禮了?見都沒見過。”
阿辛怪異的看了我一眼,道:“前些日子神尊明明叫阿辛收下,現如今這些聘禮都分毫未動的呆在倉庫裏呢。”
我咬牙:“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弓著身子,惶恐道:“神尊親自吩咐下來的……”
我黑著麵皮,怒斥:“還愣著幹甚,趕緊帶著阿庾跟留笙,收拾收拾咱們去青丘逃難啊!”
“尊上,阿辛這就去。”
她連忙點了點頭,快步跑開了。
我絞著衣擺,仔細想了想,將要帶走的東西全都帶走,帶不走的就盡數丟進後山的書房中。
等阿辛他們收拾好,我就立即拉著他們去青丘投奔漓隱那隻死狐狸了。
留笙打著嗬欠,不解的問我:“阿畫,我們這是幹嘛去啊?”
我讓阿庾駕著祥雲,頭也不回的道:“沒看見嗎?逃婚呢。”
阿庾嘴角抽了抽,隨後後又眼角帶笑一臉寵溺的看著我。
我有些驚嚇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