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想知道？我也很想快點告訴你，好看見你痛不欲生尋死覓活的樣子呢！”
顧非言麵色扭曲，我根本看不出來她是在笑，可是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會告訴師尊什麼事情？
為什麼會那麼篤定師尊知道了以後一定會傷心，會痛苦。
師尊有些冷靜下來，沉默著道：“你說，我不殺你。”
顧非言眼底一亮，立刻到：“如果我告訴你宋歡顏一直在盜取我們的秘密，然後打算今天告訴你呢？不知道這個事實你能不能接受？”
“哼！”
他冷哼一聲，伸手掐住顧非言的脖子：“你若再不說清楚，我就讓你永遠都說不出來！”
顧非言眼底有了些恐懼，他大概這個時候才發現師尊的恐怖之處吧。
畢竟是天道執掌者，他的威壓，我們又怎麼能承受得住。
“咳咳……”
見顧非言點頭，師尊立刻鬆手。
顧非言重重的咳了幾聲，眼底的恐懼愈來愈明顯，她道：“骴媭大人一直將天凰心放在無佞長老手中，可是自上次無佞隕滅之後，天凰心就突然不見了蹤影。骴媭大人一直在派我跟宋歡顏尋找天凰心。”
“這也是我們抓走生命女神的原因，她能感應到天凰心的位置。”
我呆住，抓走小七，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天凰心嗎？
“生命女神一直被骴媭大人厚待，隻是她卻死都不肯開口告知天凰心所在。直到有一次宋歡顏去了她的住所，生命女神就突然歿了。”
說到這裏，顧非言嘲諷的笑了：“我們當時還以為她隻是一時氣不過才殺了她，現在想來，就是為了不讓天凰心被暴露吧。”
師尊開口道：“說重點。”
顧非言麵上有些扭曲，像是笑，又像是哭：“昨天我們才發現這個賤人居然私底下偷偷跟拂歌聯係，將我們的部署全部告知。骴媭大人已經下令，要我今日將宋歡顏就地解決。”
“原本我還惋惜，居然讓她就這樣將你們兩個帶進來。沒想到啊，居然還沒來得及將剛剛從我們這裏得到的秘密告訴你們，就死在你手下了。”
“哈哈～你知道嗎？宋歡顏這個賤人為了你，居然敢跟骴媭大人作對，被剝奪了靈魂，成為骴媭大人的化身，原本今日之後，這世間就再也沒有宋歡顏了，隻剩下一個事事以此媭大人為主的傀儡。”
“這樣嗎？”
聽了顧非言的話之後，師尊緩緩蹲下，喃喃低語。
我有些心疼，可是卻沒辦法再靠近他半步。
心髒處的疼痛愈發明顯，讓我連開口說話都是困難。
宋歡顏將天凰心藏在自己伸手，是因為她知道師尊一定會親手挖去她的心髒嗎？
師尊才剛醒過來，身體都還沒有恢複。
他這樣被心魔控製，我真的很擔心。
可是，師尊等不到我開口。
顧非言也被師尊的氣勢壓得重傷。
她狠狠地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鮮血，瘋狂地笑道：“原本此時是我手刃宋歡顏的時刻，沒想到你們居然跳出來幫我殺了他，不然，我對上宋歡顏不死也要重傷了。。”
師尊緩緩抬頭，雙眼通紅的看著我。
我咬了咬唇，卻始終沒有力氣再開口說話。
師尊，你會多痛苦？
司綰言為你做的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