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未來有可能超越卡塞露成就的演員,哪怕她是個新人,也值得不少記者聞風而來。
和宗政民愉快的吃完晚餐告別後,莊茵回到了酒店換衣服準備參加宴會了。
凱文一臉糾結的看著她選禮服,斟酌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開口了,“那個,莊茵,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
“是哦,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莊茵一拍額頭,在凱文期待的注視下,無比懊惱的嘀咕,“我忘了帶配禮服的首飾了,沒有搭配的首飾,多不和諧啊。”
凱文期待的眼神頓時轉為哀怨,“我的莊小姐哎,你忘了你自個兒是有男盆友的人嗎?”
莊茵挑選禮服的動作一僵,若無其事的撇嘴,“沒忘啊,能忘嗎?”
她的確有一個男盆友,隻是那個男盆友喜歡玩軟禁,玩獨裁,侵犯她的自由,限製她的行動。
她寧願沒有那麼一個蛇精病的男盆友。
“萬一有人認出了你的身份,以為你在和宗政民交往怎麼辦?你前段時間才從腳踏兩隻船的緋聞裏走出來,若再來一次,你怎麼洗都洗不白了。”凱文苦口婆心的勸說,“還有,要是顧總誤會了,你豈不是得不償失?”
莊茵心裏有一個暗搓搓的想法,希望凱文把她和宗政民親密又帶著一絲曖昧的相處轉達給某個惡劣的男人,讓他明白,她也是很有市場的!
這種小女人的小心眼報複方式自然不能對凱文講,她看了一眼化身老媽子喋喋不休的凱文,歎了口氣,“凱文,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女伴和女朋友雖然有一個相同的字,但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你看每次紅毯,男演員和女演員都會搭伴一起走,他們怎麼就沒被誤會?”
“情況不一樣啊,你不能蓋棺定論啊。”凱文簡直要給她跪了,“你不是說你再也不想傳緋聞了嗎?你現在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怎麼用詞的?好好說話。”莊茵不樂意了,“我就是想近距離的瞻仰一下女神完美的姿態,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就別磨嘰了。”
“快點幫我挑一件美美噠的禮服,再叫小悅幫我化個美美噠的妝容。”為了防止凱文繼續嘮叨下去,莊茵決定給他找點事做。
凱文見她不到黃河心不死,隻能苦著一張臉幫她把小悅叫過來了。
莊茵換好禮服,任由小悅給她化了一個清新自然的淡妝,提著包包就準備出門了,臨走前看了一眼凱文,“你要去嗎?”
“去!”凱文鏗鏘的吐出一個字兒,有他在,絕對不會讓那個宗政民有機可乘的。
莊茵若是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一定會說,騷年,你想太多了喲。
到了酒店的樓下,果然見到宗政民開著一輛車在等她,因為是私人宴會,所以凱文隻能暫且丟下他經紀人的身份,以宗政民朋友的身份出席。
到了目的地,莊茵抬頭打量了一眼麵前很有歐洲貴族風的小古堡,哈喇子差點兒流出來了。
見多了華夏的別墅建築,這種古堡簡直是十八少女心中的夢幻城堡啊,不知道裏麵有沒有王子神馬的。
宗政民看到她興奮的小臉,微微一笑,伸出一隻胳膊,莊茵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他是叫自己跨上呢。
她連忙收斂了臉上的激動之色,故作淡然的挽上他的胳膊,優雅大方的走了進去。
凱文眼神的冷刀子不要錢似得往宗政民的胳膊上甩,恨不得瞪上幾個窟窿眼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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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大廳,迎麵便見到一片衣香鬢影,翩翩起舞的場景,優美動聽的鋼琴曲在廳內的每一個角落流淌,俊男美女要麼各自攀談,要麼親密耳語,要麼大跳交際舞,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
莊茵和宗政民走到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裏,默默的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這個宴會的意義到底在哪裏。
不過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人,百分之八十男的俊,女的美,養眼指數五顆星。
宗政民搖晃了一下手裏的紅酒杯,“你就把這個宴會當成一種變相的相親會吧。”
莊茵倏然瞪大了眼眸,眼神透著一絲驚恐,“相親會?明星也需要相親嗎?你不要欺負我讀書少,在這兒騙我。”
“現在的相親依舊不隻是交往對象那麼簡單了,大多數用來擴展人際關係。”宗政民微笑,“這個宴會雖然不大,但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導演,製片人,投資商,還有演員。”
莊茵覺得他說的太含糊了,細細一思索,突然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麼相親會,就是一個拉皮條的聚會。
和她以前陪顧瑾寒參加的一些聚會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為了達到一些目的利用這個場合來交際。
至於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莊茵不想知道,也根本沒有資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