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殺了我叔叔,看來慕容小凱根本不打算讓你找出他父親的下落,你又何必在幫她?”宣一萌對阿笛說。
“不錯,是你哥哥的錯,你走吧,我不會在幫你找你父親了。我已不想在見到你。”阿笛對慕容金秀說,無情的說,這才是那個孤獨無情的阿笛。
“可是,可是我······我不相信我哥哥會這麼做了。這不關······不關我的事啊!”慕容金秀著急的說。
“哼!除了他,還有誰?你是他妹妹,就關你的事。”宣一萌憤怒的說。此刻悲傷與憤怒已經讓他也成了一個不講理的人。
淚水溢出了慕容金秀嬌美的臉龐,她真的不知該說什麼。的確不是她的錯,可她是慕容小凱的妹妹。人有時就是這麼無奈,想要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會那麼簡單。
“好,我走”,淚水滴落,她抬起頭看看著阿笛。她不得不走,這裏似乎已經不再歡迎她。阿笛以背相對,沒有轉身,沒有挽留。阿笛說過不見,就不會轉頭再看她一眼。
“難道你······難道······阿笛,連你都這樣對我,我恨你”,話沒有說完,慕容金秀走了,咬著嘴唇,落著淚水走了。隻留下一句沒說完的話,阿笛也許永遠不知道慕容金秀“難道”的是什麼。
別離,別離,人生難免沒有別離。
愛恨,愛恨,江湖怎會沒有愛恨。
隻是離別時不要落淚,愛恨時不要癡迷。
夕陽斜,鳥飛絕。
夕陽落下,夜幕降臨。慕容金秀離開了阿笛和宣一萌,一個人,她不知去哪裏找自己的父親。她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片隨風的落葉,無依無靠,沒有歸宿,孤獨,或許她怕孤獨,她不是一個愛孤獨的人。
“你要找慕容秋水?”一個青衣少年說,他是公子瑋,被慕容小凱斬斷飛刀的公子瑋。
“不錯,你是?”慕容金秀問。
“我是公子瑋,你哥哥托我幫你找你父親,或許我們應該一起走。”
“你就是公子瑋,我知道我哥哥托你找我父親的事。”慕容金秀說,“好,我們一起去找我的父親。”也許一個孤獨傷心的女人需要另一個人的安慰吧,所以她才爽快的和一個男人走了。
詭異的一笑,公子瑋的笑,慕容金秀卻沒有發覺。
“你舍不得她走麼?”宣一萌冷冷的問阿笛。
“舍不得。”阿笛說。阿笛不是一個愛說慌的人,尤其自己傷心的時候,已經沒有心情去說謊了。
“現在我們怎麼辦?”宣一萌問阿笛。
“找慕容小凱。”阿笛說。
十日,荷塘,和風。
白色的荷花開在荷塘裏,如白衣仙子在荷塘裏偏偏起舞。白衣的男人站在荷塘邊,像一個觀賞荷塘裏“仙女”跳舞的白衣神仙。白衣人麵如冠玉,手持一把白鞘白柄的長劍。
“慕容小凱,你為什麼殺我的叔叔宣寒?”宣一萌憤怒的問,眼睛布滿血絲,他已經仇恨到極點。
“沒殺。”慕容小凱隻是說了這兩個字,他從不多餘的解釋什麼。
“你真的沒殺,那我的確想不出還有誰?”阿笛說,無奈的說。
“那你就拔刀。”慕容小凱話音既落,劍已出鞘,劍長三尺二分,寒光四射,鋒芒無比,殺氣漫天。
慕容小凱的一劍刺向阿笛,那沒人逃脫的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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