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聽了親眼看見貴妃娘娘在皇上麵前失義之事的麽麽,講述了當時的情況後。無不對貴妃娘娘露出了鄙夷,憤怒的目光。有從東宮調過來的小太監,更是直接歎息道:“唉!原本以為離開了傻子,跟對了主子。哪知又遇到一個瘋子!真不知是我倒黴還是皇上不走運?怎麼娶回來的主子們不是傻子就是瘋子呢?”
“小春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居然敢妄義皇上、貴妃之事?”一個年長一點的宮女出聲製止道。
叫小春子的小太監,忙用雙手捂住嘴,做出一副禁聲的模樣。他身邊另一個娃娃臉的小宮女天真地笑道:“秋兒姐姐,您就別嚇小春子了,我們在這裏瞎說的話,皇上怎麼回知道呢?”
“晴兒,你剛入宮不知道規矩,別說我沒提醒你們。這妄義主子可是殺頭的大罪,皇上是什麼人?他可是神龍化身,別說近在眼前的後宮,就這天下之事,有什麼能逃得過咱們皇上的神眼。如果想要活著等到出宮見父母親人那天,你們就得管好這張隨便亂放的嘴。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明白,就去閻王爺那裏報道了。”叫秋兒的宮女嚴厲的教育著不懂事的後輩們。
天真的晴兒櫻桃小嘴動了動,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一直守在貴妃娘娘寢宮門口的一個管事宮女陰沉著臉,冷冷的衝正在院落中的宮人們吼道:“你們通通給我閉嘴,沒聽皇上說貴妃娘娘突然惡疾嗎?如果娘娘有個什麼冬瓜豆腐的,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她的話音未落,原本如炸開鍋似的院落裏,頓時,鴉雀無聲。管事宮女用輕蔑的目光掃我禁聲的眾人一眼,轉頭對著秋兒他們的方向,輕聲道:“秋兒,你去慈寧宮通知太後,將貴妃娘娘的大至情況凜報上去。如果太後問起病情,就說皇上已喧胡太醫為貴妃娘娘把過脈了,說娘娘是因為疲勞過度,睡一覺就沒事了,讓她老人家不用擔心。”
“是,小的這就去!”秋兒利落的應道,說完轉身向慈寧宮跑去。
“別的人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我不想再聽到一句有關對主今晚之事的義論,明白了嗎?”管事宮女又對著正愣愣的等著她吩咐的宮人們厲聲說道。
“是”“小的明白了”……宮人們又開始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嘴裏雖然不敢出聲了,可心裏卻沒有了開始的興致。一個個垂頭喪氣,麵無表情,機械的做著事情。
管事宮女說完話,就帶著另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宮女一起進了貴妃的寢宮。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兩人,轉頭對身後的宮女道:“敏兒將這個賤婢從貴妃床上托下來,丟去外麵冷著。等她醒過來後,讓她自己去敬事房按宮規領罰。她仗著自己是貴妃的陪嫁丫頭,居然敢爬上龍床,與貴妃同寢。實在罪不可赦。”
“是,敏兒這就將她拉下來。可是,如花姐姐,處罰之事,用不用等到貴妃娘娘醒來再說啊?她畢竟是娘娘從水府帶來的人啊!”敏兒望著沉著臉的如花,小心翼翼的問道。
“敏兒,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白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呆了這些年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水容兒已經與傻後一樣,被皇上打入冷宮了嗎?咱們雖然不敢妄猜皇上的心思,但是,如果連察顏辯色都不會,那怎麼能在這深宮立足?”如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見敏兒似乎聽明白了她的話,隨即又道:“不過,水容兒有太後保著。我們是無論如何不能冒犯的。至於她身邊的小丫頭,本來也可以不找她麻煩,可是,這丫頭今天下午居然敢給我使臉子,並指使我為她去取東西。想我如花是什麼人?這後宮裏除了太後和皇上兩位正主,就連內務府大總管福公公都要給本姑娘三分薄麵。她一個今天剛入宮的小丫頭片子,竟敢對我疾言厲色,驅以指使。這口氣我不除不快!”如花一想到自已下午在小丫頭麵前阿諛諂媚的表情,就覺得窩火。
敏兒聽了如花的解釋,嘴角一扯,心照不喧道:“那是,咱如花姐可是侍候皇上主子的人,她一個小丫頭也配驅使如花姐?你看,報應馬上就來了吧!如花姐咱不生氣啊!敏兒這就給姐報仇。”說著,就將暈迷不信的丫頭從大床上推下地,然後拖著她的雙腿,倒拉著出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