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突然想到皇帝昨晚夜宿西宮之事,心裏即時了然。轉身道:“哦?即然這樣,你們全都退出去,讓哀家親自為容兒驗傷。”
“是,臣(奴婢)告退”太醫與宮人們迅速退出了寢宮。
太後用力將水容兒緊緊護住左胸的雙手扳開,解開她的衣服。這回盡管有了足夠的心裏準備,太後仍被水容兒身上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青紫印記所怔住了。做了三年寡婦的太後,突然見了久違地愛的印記,不免在心底蕩漾起一絲旖旎!
暮然回神,禁不住心跳加速,老臉緋紅,目光閃爍的朝門口看了看,確定沒有被人看倒自己發春的一幕後,才放心地吐了口氣,拍了拍仍在狂跳的心髒。收斂住心神,繼續為水容兒除衣。可是,衣物除盡後,水容兒身上稱得上壯觀的吻痕愛跡全體呈現出來,太後的心再一次不聽使喚地狂跳不已。
隻見太後麵紅耳赤地輕啟朱唇,細細呢喃道:“躒兒真是跟他父皇一樣威猛啊!容兒真有福氣!”
經過一翻心裏鬥爭,太後最終戰勝了心魔,靜下心來為水容兒查找針孔。可是,水容兒的雙峰,全是青紅紫相交的痕跡,更本就不可能看得出細小的針孔。太後隻好將吸石放在水容兒高挺的左峰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移動,期望能將裏麵的細針引出來。
當吸石運行到峰頂時,水容兒忽地一聲驚叫,坐了起來。嚇得太後渾身一顫,手裏的吸石隨即掉到了水容兒的大腿上,又引得她新一輪的尖叫。
被第二聲尖叫驚醒的太後忙將吸石抓入手中,手指突然傳來的刺痛,讓太後驚喜不已。她急忙打開手一看,一根繡花針赫然刺在自己中指上。
這時,完全清醒過來的水容兒,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最敬佩的姑母麵前,初為人婦地羞恥感立刻引發了第三輪尖叫。
“夠了!容兒,別再叫了。姑母是在為你療傷。你體內的針已經取出來了,你先把衣物穿上,再告訴姑母到底怎麼回事?”太後打斷了水容兒的尖叫,威嚴地道。
水容兒穿好衣物後,讓小蓮進來,將下午在東宮所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地敘述了一遍。說到最後,水容兒對著太後撒嬌道:“太後姑母,您可一定要為容兒做主啊!”
哪知,太後聽後,卻是勃然大怒道:“容兒,你忘了進宮前,哀家與你說過的話了嗎?讓你不準去東宮惹事,你以為哀家是說著玩的嗎?你以為就你討厭那個傻子嗎?告訴你,皇上比你更討厭,更恨她何止千百倍,可是她不是仍活得好好的嗎?你道是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先皇要讓一個傻子做皇後?”水容兒不服氣地問道。
“呃!這哀家不能說,但是,你隻要記住,以後不準再去東宮惹事就行了。你好好養傷吧,哀家回去了。”太後丟下話,逃似的離開了西宮。
水容兒看著太後離開的背影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轉身對著小蓮道:“小蓮,你認為本宮會不如一個傻子嗎?”
“娘娘高貴美麗,才智過人,又蒙皇上恩寵,怎麼能屈尊與那個傻子做比較呢!”
對於小蓮的回答,水容兒信心倍增。掏出皇後令牌,麵露奸笑地吩咐道:“你說得對,所以,本宮決不會讓今日之恥白受了,你現在就去傳本宮旨意,讓禁軍立刻去東宮將那個叫晴兒的丫頭打入天牢,等本宮身子養好了,再去好好招呼她。”
“是,奴婢領娘娘懿旨!”
華燈初上時,水貴妃的侍婢蓮兒,帶了一隊約有十人的大內禁軍,匆匆趕往東宮。在經過那片紅楓林時,領頭的禁軍突然揮手下令停止前進。
原本興衝衝想要去為自家娘娘報仇的蓮兒,萬分不解,極不情願地停了下來,嘟著厚嘴問道:“為什麼停下?我們要綁的人又不在這裏?”
禁軍的領隊瞪了一眼多嘴的蓮兒,什麼也沒說,隻是用眼神告訴她周圍有異像。蓮兒順著他們的眼光,環視身邊的夜景。
冷風吹著楓葉沙沙作響,紅楓林在皎潔的月光照映下,幽暗而神秘。突然,前方空曠的宮道上,一團明亮的火焰“呲呲”的猛烈燃燒,最為詭異的是,那火焰似長了腿般,勁直朝著他們撲麵而來……
不光蓮兒被嚇得目瞪口呆的愣立當場。就連那些個平時殺人不眨眼的禁軍們,一個個同樣是目露驚異,麵呆口滯。
眼看火焰越來越近,他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瞳孔也越放越大,嘴巴更是張得能放進一整隻鴨蛋。隻是,他們的舌頭如打了結一般想叫叫不出,身子似被施了定身法般,想跑卻動彈不得。就在他們閉目等死的一瞬間,突然一陣大風吹過,四周複又寂靜無聲。當他們睜開眼時,哪裏有什麼火焰?似乎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