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好……果真是穆大小姐,就是與一般人不一樣……嗬嗬……”白子卿笑得放肆,卻聽著露著傷感,可如今的秋知和拾哥那還理會於他,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眼中心中早就隻有彼此而已。
秋知溫柔了眼,最後對白子卿道:“我愛他,要嫁給他,當然包括穆府在內所有一切是我的也是他的,以後再有什麼事,隻管找他便是,我不會再見你。”這是對白子卿的警告,不許人再這麼看低拾哥,更是對拾哥的承諾,她都是他的,何 況這些身外之物。
拾哥心中緊緊柔柔,似乎此刻才領略何為得到,不知道以前怎麼樣,但是心中有一種感覺,似乎隻有秋知才是他真正要得到,而且真正擁有的,他的孤寂的心因她而發熱溫暖,再也不寂寞。
秋知見拾哥深情的看著自己,黑眸中流露著深情,濕潤的水亮也是讓她心中濕潤溫暖,找到歸宿的感覺竟是這般感動,似乎她早就等著他一般,有了他,她的生命才算完整。
隻見白子卿一落敗跌下坐來,冷笑道:“穆大小姐,你到是在這邊你濃我濃,談情說愛好不熱鬧,可惜你父親穆老爺卻已急得火燒眉毛,難道你當真認為穆府會是這桃花鎮上永遠不倒的第一大家族……你穆府的生意若賠得一幹二淨,不知道你是否還能強硬的認定,我白府當真得不到那桃山……”他厲了眼,狠了心,隻為那一絲的希翼已蕩然無存。
“你說什麼,我爹怎麼了,穆府在暮城的生意出了什麼事情?”秋知一急拔得起了身,拾哥趕緊扶起她,他才對得意而陰狠的白子卿道:“你要把話說明白,否則休想走出一步。”
白子卿一陣冷笑,“武夫永遠是武夫,隻會拿此威脅於人,告訴你們也無妨,知道季平京吧,他來桃花鎮可並不是單純的陪未婚妻省親,季府早就有意參於開礦一事……”秋知 眼中鬆了一絲,季平京……夢婷的丈夫,也許……就聽到白子卿笑道:“可惜得很,如今季平京已不是你的妹夫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季家已解除與你妹妹的婚約,聽說你家穆老爺帶著女兒親自上門賠禮道歉,人家也不要她……”白子卿眼中不屑的很。
秋知一下跌落在座上,難道因為那事……夢婷的婚事因她而黃了……拾哥立即緊緊扣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依靠和支持。
白子卿臨近她,再刮來狂風暴雨,“我白府開砰采石是朝廷批了條文的,你想我若真狠了心上報了朝廷,說你穆府阻了開礦事宜,你想朝廷可會像我這般好言好語相勸……”秋知才覺事態嚴重,雖然是名為朝廷督促白府開采礦石,可所有人都知道,那得益多半卻是朝廷官府,若這般上報上去,她穆府豈不是要招來禍事,難道真得隻有賣掉桃山一途麼?
“你隻是拿到采礦條議,可要說過就非桃山莫屬,桃山是穆府所有,難道白府竟然仗著有官府撐腰而強取豪奪不成。”拾哥這般說道,緊緊抓住秋知越發冰涼的小手。
秋知眼中希翼,卻見白子卿一陣好笑,他對拾哥道:“是,的確朝廷不會強奪穆府財產,加上穆府與官府的交情,自是保得住桃山……隻是可惜啊,昨日暮城有人來向我白府談開采桃山的事宜,不巧的很,那買家不僅與朝廷關係密切,黑道上的朋友也是多不勝數,我爹剛說穆府不願意賣那桃山,不想人家一口應道,此事不需擔憂,果真傍晚就傳來桃林失火,而你前腳剛出穆府,人後就砸你的府宅,這般強勢的作風,可是穆府能與之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