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從來沒要你為我做過什麼,一切都是你自願而已,但是做事也得有個尺度,你故凶殺我堂弟,可想而知若有一日我擋你向無雙的道,不是連我也給砍了,像你這種歹毒的女人,還強辭奪理說是全為了我,那好你告訴我,殺了他是怎麼為得我了,你不說個清楚,我定會為了堂弟,與你勢不兩立,咱們著手的生意也用不著再繼續。”
向無雙突然臉上一勾媚笑,走到武安臣身邊,溫和的道:“安臣,我當真是全為了你著想,雖然殺了他,你一時無法接受,但是你可想過他若活著,對你始終存在著威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見過我們,若他以後恢複了記憶,以他君默言的手段,豈會有你我二人的活命機會?”
武安臣眼中動了動,有些勢弱了下來,向無雙再接力道:“再說……雖然‘活閻王’君默言以往全是坐鎮指揮,與他熟識的人特別的少,但你敢保證穆秋知的爹當真就 識不得他,以後他成了穆府女婿,以穆秋知當家身份,府中一切事務不得全交由他來處理,有朝一日他來了暮城,難免會與君府人相遇,到時你又當如何,就算是你的外婆又豈會饒過於你啊……”
“但不能殺人啊……他死了,竟是因我而死了……”武安臣心裏重重的壓抑,臉上沉沉的敗慘不堪,身子失力的晃了晃。向無雙笑得專注,素手捂上他的臉,與人對視,像咒語般道:“安臣從此以後,你我生死相同,無雙把所有都交給了你,為了你連最起碼的良心都可心丟棄,你絕不可負了我。”
“你……”武安臣猛一閉眼,罷了罷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摔進圓桌上,發瘋似的撕扯著懷中惡魔般的女子,向無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仰麵盯著雕花屋頂,眼中笑得滿是眼淚。
而此時的拾哥,現在應該是君默言,他憶起了所有的事,祖母逼迫他娶親,他接受不了女人,再已受不了君老夫人的一再的要求,煩躁之際打馬出了君府,卻憶不起為何此時會摔下了山。他手腳身上全是破口重傷,頭上被尖石碰破了血,他扯下身上的粗棉布衣紮好傷口。
一時看到身上所穿的衣服有些發神,他何時會穿大紅的衣衫了,看著血紅的顏色,他心中滿是厭惡,一手拔了外衣,拚著力氣爬上山崖,身上的傷口痛得他吸了口冷氣,剛一歇息卻聽到林中作響,猛一翻身才見竟是一匹馬兒,他不作他想立即跳上馬背,直朝暮城前進。
淩晨五更,君府大門一陣大響,房門眨著眯糊的眼,走到門口問道:“誰啊……誰啊…是堂少爺麼?你今日回來的可更晚了……”那人叨叨的說著,以為又是常晚歸的武安臣回了府,便摸索著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