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要麼歇息一下再看?”從早上一直到天黑他隻顧著賬上,連中午膳食都是隨意用了了事,這哪裏像是一個病人。
“不用……”低頭說,又抬起臉來道:“你怎麼在這裏?”又垂了頭。武安臣臉上扭曲,雙拳一震,“堂弟查了這麼多,不知道是否有不妥之處?”
君默言眼看著手中賬本,“賬作得很好!”武安臣心裏得意,又聽道:“外地的生意似乎變化不大,到是城裏的漸看漲勢,你又新開了幾家新買賣?”
“都是與向府合作的生意,也就是幾家藥房和當鋪,不過收益到是不錯。”他此時正急著心要見的就是向無雙,原來君默言早沒有留他下來的意願,可話已起了頭,武安臣再無說離去的道理。
二人一問一答,君默言最後才道:“與向府合作的生意是乎利益都不錯,我也有了興趣,明日你就陪著我四處轉轉。”武安臣低頭答應,到此時突然想起向無雙與他是定親身份,雖然那是他代人下的聘,可終究名義上是君默言,一時間武安臣隻覺貓抓心,要見到向 無雙的心越發迫切。
想什麼來什麼事,二人才談完正事,岩叔便來傳話,“少爺,向府老爺和大小姐來訪,老夫人問你是把人直接迎到‘清風閣’,還是請少爺出樓到廳裏見客?”
武安臣下意識朝他一望,君默言想都未想,便道:“廳裏,若是我非去不可,岩叔就叫外麵那兩個孩子過來扶著我。”岩叔驚於他主動親近人,立即叫下人進來扶人,君默言最重的傷是在頭上,其次便是腿上的劃傷,包了藥布,卻是動動就痛。
老夫人早就陪著客人在廳裏,一見君默言到來,立即道:“默言,快過來,向府老爺和向大小姐聽說你安全歸來,特地備著禮物來看望你。”
君老夫人說這話時,君默言看到她身旁清秀的女子向作禮,之於禮儀,他也點頭示意,向老爺已是起身朝他走來,“默言啊,你可是回來了,這麼久沒終影,真是急壞了你的奶奶了,還好有我們無雙經常過府看望她,也能安安老夫人的心啊!”
君默言坐進主位上,聽到老夫人也笑著說,“是呀,這丫頭體貼得緊,我一直都喜歡得很。”她拍拍她的手,笑得很是慈愛可親。
“老夫人看你把人誇得都一朵花了,無雙可會害羞得哦!”向無雙羞赧笑道,逗得老夫人心情舒爽嗬嗬直笑。向無雙低著頭作害羞,到是沒看到一抹目光正燒著她的頭頂,若不是地點不合適,武安臣真想把她抓起來問問清楚,她此時到來是何目的!
向府老爺自是注意了武安臣的麵色,心裏一琢磨,便對老夫人道:“老夫人這下子你可得安心了,孩子總算平安回府,君家有了主心骨,也是我們暮城商界大福啊!”老夫人直說他太恭維君府受不起,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君默言應這話確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