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臣立即回道:“您身子一直未痊愈,所以這事就耽擱了下來。”他責備的睖了向無雙一眼,“那山上礦產豐富,出礦率定隻高不低,但是唯有一點……那山的主人執迷得緊,任我們開出再好的條件也不賣山,到是虧了這次的好機遇。”
“在什麼地方,主人是誰?”君默言已認真的思索起來,他已然聞到厚利的味道。
向無雙回道:“桃花鎮穆府所有,如今是穆府大小姐穆秋知擁有,穆府老爺一家也在暮城裏,聽說一病不起,穆府生意暫有他的繼子淩進打理。”她專注的看著君默言,似要從人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她不賣?”君默言冷著眼一掃二人,“由不得她不賣!”定著聲說完,正事談完,便起了身如往常一般退出客廳。
他的態度讓向無雙笑了眼,武安臣盯著她不放,“你還笑?這很好玩麼!你到底想作什麼?”向無雙熄了笑意,轉到他臉上,“你可以再吼著大聲點,我無所謂!”她也起了身朝打算回府了,自從老夫人叫她多到府裏走動,她是聽其命令當真時時來繞一圈,當然大多都是與君默言相處,不過他們談的都是正事,向無雙在驚於君默言精準的眼光,冷酷的商場手段之際,另外隻覺這個男人簡直無趣得緊,除開正事她也不想在府裏多呆。
向無雙走出府門定了腳,果然武安臣跟了上來,她先說話,“進馬車裏再聊!”武安臣臉臭跟著進了車,立即道:“你把礦山的事情說給他聽,不怕與那穆大小姐正麵交峰,記起些什麼嗎?再說那穆秋知可是認得咱們,向無雙你這次玩得太過火了!”
“那礦山的事我勢在必得,不找君默言合作,難道你能幫我不成?至於他的記憶……”她笑了笑 ,“我問過那些治他病的大夫,原來他腦袋裏集著淤血,那些個庸醫怕受君府責備根本沒敢說明,也是君默言以前作風太過狠辣,怪不得人家害怕他,卻是自作自受害了他自已,嗬嗬……真是天助我也,他那團淤血集在額下,若不根治以後會變成瞎子,那記憶一輩子也恢複不了了!”
“你……你此話當真!”武安臣驚訝的問。
“我還騙你不成,不過這次你到又有了機會,卻不得不謝謝我哦!”
“你又作了什麼?”武安臣太了解這女人,她那一眉一眼,暗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哪有,我隻是送了些補品給君默言,在礦山未動工之前,他絕不能出事不是!”
可武安臣卻是不信,這女人狡猾之極,又心狠手辣,但思著君默言的病情,他是有點興備,可是……是不甘還是擔心?他卻不想用這種方式從君默言手裏奪過權利。
“你的謝意我心領了,你回去跟君默言再細談下開山的細節,至於穆秋知賣山一事,我想她經過這麼多,穆府老爺也不及事,她不賣也得賣,這事我去辦了就成,君府重點放在開山事宜上……”
向無雙最後道:“事情就這般定了下來,我還有事,你先下去!”
“聽說你最的與宏正標局的大少爺走的極近,難道是極著去見他?”
“這事與你無關,我說過讓你以後少管我的事,希望你能記得清楚。”她掀了簾子,“停一下……你走吧,我作的決定隻會對自己有利,與你過往的情誼,我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以後咱們還是少見麵。”
武安臣道:“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他跳下了馬,甩袖而去特別絕決,向無雙臉上冷笑,突然口中作嘔難受得緊,手下捂上了肚子,頓了下,突然眼光果斷而狠絕,“到向氏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