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we all
know,Love
may fade
with the
season.
But some
friendships
are
year-round.
當我好不容易投入新開始的一天,不如所料的被甘靜釘死在吧台上把昨天的故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上去,同時也讓剛剛從夢裏打敗怪獸的我,從新陷入了焦慮的恐慌中。我總覺得昨天顯得非常的不真實,但是從我兒子早晨對我投以憐憫而不是鄙夷的眼神來看,這一切毫無疑問的是真的。即使在我說來,除了被擁抱的那幾秒裏,有些波動以外,其他時間,更像是在聽新朋友訴說他和他們朋友的往事,毫無感受可言。
於是於是,甘靜一拍台子,就拍出了兩張酒會的入場券。
She says:
Alcohol is
the best
medicine .
我用一天的時間將皮大王的一天安排妥當,並且向他再三保證,一定會在12點以前回家,他卻再三要挾舞蹈教室的新卡…迫於淫威,並且理虧,我答應在未來的三個月內,拚死工作,爭取滿足他的要求…他便寬宏大量的接受了我的上奏。
我用一下午的時間為甘靜打理了小木屋的一切,作為分工,她去製備戰袍。慶幸的是,昨天那些豬朋狗友沒有來打攪我。我覺得愛可能已經隨時間衝淡,這就是人性合理的地方,時間,就像一把殺豬刀,無論你是念念不忘還是念念有詞,當初再怎麼擲地有聲,最後終於可以吼出來的時候,你發現你太久沒有發音,那個不斷重複的名字,已經不再和那張牽掛的臉匹配。時間,給舊臉按上了新名字。我有了一個應景的新名字,宋萊。
八年以來,用這個名字,過的非常的安穩。宋萊。
“您好,宋小姐,甘小姐。”服務員帶著職業化的笑臉,把我和甘靜帶入了酒會。我很奇怪,他們沒有詢問我卻那麼自然的稱我作宋小姐。我知道,這是甘靜的體貼處,雖然她和我大多數時間蝸居在小木屋裏,可她畢竟是宋升好友的孩子,用這樣的身份生活,比我多了十幾年的經驗,是她帶著毫無記憶的習慣了現有的生活,甘靜是一個靠譜的朋友,小木屋,是我們對生活的一種寄托,也是她為我過去人生留住的一扇窗,她總是希望,當我找回了過去,即便選擇離開宋升,也毫不影響在小木屋的生活。這便是我最靠譜的朋友,甘靜。
我們高舉香檳,我們放低人生。所謂酒會,就是接著慶祝之名高舉香檳,然後各自沉浸於各自的人生。
在牆角邊的簾幕沙發上,穿著紫色小禮服蕾絲高爭鞋的短發女正和穿著裸色抹胸禮服銀色踝血長發女,滔滔不絕的喋喋不休著。她們的話題裏包括了,八年前,第一次攜手參與酒會時,互相別苗頭,數落對方著裝後現代,身材超現代,卻在廁所互換高跟鞋後發現那麼適合對方而哈哈大笑;曾經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意圖對短發女不軌,長發女借子一用,便打發了這立場不堅定的小王八蛋,從此,短發女把長發女的兒子當做自家的娃娃隨意;還有還有,兩人酒醉以後,在公園的長椅上,脫下各自的高跟鞋,爛漫的談到睡著,第二天同赴醫院掛點滴互相數落蘇醒時的不堪。她們的談話間也指點了在場那些妖魔鬼怪的裝扮,是多麼逼真。總之,她們樂此不疲的高舉著香檳。
這個時候,有一個平劉海的姑娘穩穩的拖著紅酒,坐在了長發姑娘的身邊,淡淡的開口道:“一朵?哈哈哈,沒想到你在這兒。”那個被喚作宋一朵的姑娘回應到:嘿,好久不見啊,親愛的,你過得如何。”自然到好似多年不見的舊同學。平劉海的姑娘接下去,真的提到了她們一起的日子,一起念的初中高中,並關切的數落到我曾經因為一個叫孫謀的人失了理智。
Spotted,there
are three
women in a
drama.R
they
really
happy as
same as
they R
looked
xoxo.gossip
girl..
後來?後來我不記得了。我想宋一朵還是有一個朋友的,至少她知道的比較全麵,至少她了解比較久遠的故事。而且宋萊,也非常樂於和這個朋友談起現在的生活。
鬆,竹,梅,歲寒三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