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瓏想著以前的事情居然就入迷了起來的,蘇鳶瓏有些自嘲一般的笑了笑,自己心中想到,既然已經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自己便是不能退縮的了,能做的就是一直向前走。
冬青聽到了蘇鳶瓏自嘲一般的笑聲,以為是在笑自己,連忙的接著上麵的話說道:“娘娘,你寬心,王爺的心定然是在娘娘的身上的,隻不過王爺或許是因為上次的那件事情有些不開心的,娘娘去主動的勸慰了,自然王爺便會重新的把心放在娘娘的身上了。”
蘇鳶瓏看了一眼麵前的冬青,心中不禁的想到,盡然這樣的事情是一個丫鬟都看明白了的,看來阮都黎還真的是因為自己上次的事情生氣了的。
蘇鳶瓏雖說出身不高,但一直都是知府的掌上明珠,自小也是嬌縱慣了的,脾氣自然是任性了些的。
蘇鳶瓏是早知道自己的是惹到了阮都黎的,但是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阮都黎解釋點什麼,說點什麼的。
蘇鳶瓏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冬青說道:“你方才的時候說我隻要去勸慰一下王爺,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的?”
冬青趕忙附和的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那自然是的,娘娘自然是不能和旁的人比,這府中的人哪一個人不知道王爺和娘娘是有真感情的。”
蘇鳶瓏隨手從自己桌子上麵的首飾盒子裏麵翻出來一條南海的珍珠項鏈,丟在了冬青的麵前說道:“你給我想清楚的,仔細的說,我到底是該怎麼做能挽回王爺的心的,要是說的好的話,這項鏈就是你的了,若是說的不好,仔細你的皮肉。”
冬青一早就把那串珍珠項鏈摸在了手裏的了,這樣好的東西,冬青怕是這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沒想到蘇鳶瓏卻是隨隨意意的就賞賜給了自己的。
冬青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娘娘,奴婢自然盡心竭力的幫助娘娘挽回王爺的心的。”說完之後就朝著蘇鳶瓏磕了兩個響頭的。
一邊上麵的旁的丫鬟,本等著打算是要看場好戲的,卻沒想到歪打正著的讓冬青得了這樣好的東西,一個個嫉妒的發瘋。
蘇鳶瓏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麵前的冬青說道:“你且現在就給我說說到底我該怎麼做的?別在這裏給我整這些個虛的,我不待見。”
冬青開心的看著麵前的蘇鳶瓏說道:“方才的時候,奴婢不是說了麼,娘娘是與王爺有些真感情的,這以前的時候自然是會有一些難以忘記的事情的,是不是。若是娘娘能讓王爺回憶起來了以前那些時光,或者是能重現那日的場景,奴婢想王爺是個念舊情的人,一定會記起來娘娘的好的,到時候,別說是原諒娘娘,就說是的到更多的恩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鳶瓏聽完了冬青的一番話,麵上的神色是喜上了眉梢的,是啊,阮都黎卻是個念舊情的人,若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麼會千難萬難的再娶了自己回王府的。
隻是這以前的難忘的事情,蘇鳶瓏卻是一時半會的響不起來的,本來阮都黎和蘇鳶瓏之間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就不算的上是久的。
更何況這阮都黎昏迷的時間、養傷的時間還是占了大半的,後來沒相處了幾日的時光,阮都黎就離開來的,和讓蘇鳶瓏的心中算是犯難了的。
想來想去的,蘇鳶瓏突然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的,就是那夜的一個吻的,也是這個吻讓蘇鳶瓏心甘情願的等了阮都黎這麼許久的。
蘇鳶瓏想著說不定阮都黎和自己是一樣的,心中最在意的便也就是這件事情的了,說不定要是真能辦成了這事,阮都黎的心還真真的就回來了的。
想到便去做,蘇鳶瓏一向是一個風風火火的人,看屋子外麵,現在陽光高照,正是正午時分,距離著晚上還是有點時間的。
用這段時間來準備,應該還是來的急的,蘇鳶瓏想著便連忙的起身了的,朝著身邊的一個侍女說道:“你且喊了府中製衣的人來。”
蘇鳶瓏想著便是要穿上與那日一般的服飾,勾起阮都黎心中最深的回憶的,蘇鳶瓏現在甚至都是仔細的回憶著自己那日裏麵說的話是什麼的。
蘇鳶瓏正回憶著,那先前出去的侍女領著製衣的女工來了的,那女工上前連忙時端正的給了行禮的。
蘇鳶瓏見那女工來了,連忙是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自己往日裏麵穿著的衣衫的特點的,就連那袖口上麵的花紋都是交代了仔細的。
隻是那女工聽完之後,麵上帶著難色的說道:“娘娘,這衣衫雖說坐起來並不難的,隻是若娘娘想要下午的時辰就要的話,怕是做不好了的。”
那女工說的是實話,這一針一線的完全都是要人手工縫製的,就算是再嫻熟的女工,沒有三兩日的功夫也是趕製不出來一件衣衫的,現在蘇鳶瓏卻隻給半日的時間,真真的是為難死了這女工的。
蘇鳶瓏一聽,馬上麵上的神色是變了的,這蘇鳶瓏可等不了再幾日的了,誰知道今夜也裏麵阮都黎又會睡在誰的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