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可以跟你提任何要求啊,你怎麼這樣啊,要像我找你就是一定要跟你提一個要求一樣,我才不希望這樣呢。”夏引楠將他推開,將玉佩放在了白斬澈的手中。
白斬澈一笑,馬上著急了:“不是,不是這樣的,楠兒,那個……我嘴笨,不會說話,可千萬不要在意啊,我的意思是,這玉佩既然送給你了就是你的了,而且,我會竭盡全力的保護你,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夏引楠笑了,將玉佩收起來:“既然這樣,我就將玉佩收起來了,在納悶什麼時候去西濯。”
“過兩天就動身吧,這段時間我要將我們借給這裏的兵馬收回來,而且,東野已經不再進犯了。”白斬澈說著,心中也不是特別願意將兵馬借給進德了,進德這段時間做出的事情可真是讓人們咒怨四起啊。
然而剛才在天香樓院子裏麵發生的一切,阮都黎已經沒有心情喝酒吃肉了,早早的便進了皇宮,什麼也不說,竟然來到了柔妃的宮中。
以前,但凡阮都黎心中有事,都會來到了柔妃的宮中,柔妃也會深情的說上好多話,讓他的心中也舒暢了好多,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來到了柔妃的宮中。
這段時間柔妃的心情不是特別好,特別是上次在靈堂之前跟阮都黎說完那些話之後,更是覺得心中鬱悶,已經很久都沒有看見他了,今天看見他的到來,竟然有一絲絲的激動。
柔妃站起來,和聲細語的說道:“你……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阮都黎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柔妃端上茶,他道:“柔兒,我還是過來了,我今天看見夏引楠了,在天香樓。”
“嗬嗬,你又是自找沒趣了對吧,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不覺得你這樣非常活該嗎?”柔妃冷笑道,原來是吃了另外一個女人的閉門羹,然後才來這裏找安慰的,當他柔妃是垃圾桶嗎?
阮都黎卻沒有看見柔妃嘴角抽動的模樣,心中非常痛苦,竟然靠在了柔妃的懷中:“柔兒,為什麼我愛的女人會一個個的離開我,當年你走了,現在她也走了,都走了,柔兒,我不想離開你們的。”
“都黎,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思,我也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但是……我當初是為了整個家族,你看見我姑姑陸妃在宮中並不是特別獨寵,讓夏引楠的母妃一枝獨秀,我為了家族不得不進來,可是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變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那天為什麼要說出那麼傷人的話呢。”柔妃摟住了阮都黎,在她的心中,隻有阮都黎才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如果阮都黎都不能相信了,她都覺得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阮都黎享受這一刻帶來的平靜,柔妃不失時機的說:“都黎,我們那天晚上說的事情,夏引楠知道了,夏引楠跟修業就在棺材的後麵,你該怎麼辦,如果到時候全天下都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對我們兩人的清譽影響了就算了,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大業都會被影響的。”
“她……她知道了?”阮都黎從柔妃的懷中跳起來,慌亂的說道,隨後又喃喃自語:“難怪啊,難怪她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來,原來她什麼都知道了,所以才不願意跟我回府的。”
“都黎,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你要知道夏引楠如今掌握了我們那麼多秘密,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可不能就這樣讓這個女人就跑走了,咱們要有對應的策略才是啊,難道這點你都不懂嗎?”柔妃溫柔的麵孔之中出現了凶狠。
可是,阮都黎還是有點不忍心:“我……我想想把,一夜夫妻百夜恩,可是你看看我們在一起都相處那麼長的時間了,我不能就這樣將她了絕了。”
“哼,你就是舍不得,我們相處那麼長時間了,難道你想什麼我不知道嗎,反正為了千秋大業,你必須要對這個女人下手,如果你下不了手,我會讓人去的。”柔妃也放開了阮都黎,眼中除了恨意就是怨憤。
阮都黎起身,慢慢的離開了,心中雖然有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起,也隻能讓柔妃去動作了。
兩天後,白斬澈帶著夏引楠以及鳳九、鳳十離開,五毒和虐橫渡留下,以防不時之需,這個時候,身邊有人,也安定了很多。
白斬澈看著在馬車上熟睡的夏引楠,終於能夠跟心儀已久的女子在一起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種心情是任何人都不能理解的,所以看著之後,一種莫名的幸福感洋溢在心頭,不由得笑了起來。
夏引楠迷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在自己在白斬澈的肩頭睡著了,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都睡著了你怎麼也不叫我起來啊?”
“看見你睡得那麼香我怎麼舍得叫你呢嗎,我們今天晚上還要在驛站休息一個晚上,所以你現在好好睡吧,明天中午才會到大都呢,父皇和母後知道你能夠回來,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恨不得出來迎接你。“白斬澈道,臉上全部都是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