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都黎的人格已經扭曲了,可是卻不覺得這個是什麼笑話,也不覺得有趣,反問語妃:“難道我們北川的公主就是給你們的皇子當廚娘的嗎,真是天大的笑話,楠公主在我們北川可是什麼都舍不得做。” 自從上次夏引楠幫助了白斬寧之後,語妃對夏引楠的態度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突然現在又被阮都黎說上兩句,越來越難受了,眼睜睜的看著皇上。
皇上白了她一眼,現在的阮都黎不是誰都能夠招惹得起的,那個眼神充滿了不會說話就別說,沒有人將你打啞巴。
夏引楠見狀,連忙說道:“哦,什麼公主不公主的,我在北川雖然是公主的身份,可是你阮都黎什麼時候講我當成公主尊重過,還有我在西濯雖然比不得像北川那樣嫡公主來的名正言順,可是每個人都對我是真心好,沒有那麼多的權利心在裏麵,我活的自由。”
夏引楠的話,讓在場的氛圍不再那麼僵硬,可是阮都黎的眼中卻是像要冒煙一樣,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在眾人的眼中,他阮都黎是對皇室多麼的不恭敬啊,這樣他以後還要怎麼謀權篡位。
白斬澈也道:“楠兒不管是在北川還是在西濯,都是深受人喜愛的,本太子記得阮王府中有一個叫做明月的郡主,那對楠兒可是相當依戀啊。” 阮都黎順勢說道:“是啊,楠兒,明月都想念你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一次來,我可是帶著明月的想念來的,她說母妃怎麼還沒有回來啊,明月都會說話了。”
說起自己的女兒,阮都黎的臉上有少見的慈祥之色,夏引楠無奈的說道:“明月有自己的親生母妃疼愛,跟我沒有關係,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我自然是會去看看明月的。”
“好了,這些事情都以後再談吧,來日方長,咱們今天主要是為攝政王接風的,所以別的事情就先不要談了,沒的壞了氣氛,今天就盡情的歡聚吧,也是美事一樁啊。”皇後說道,然後給了夏引楠一個眼神。
雖然她不知道夏引楠跟阮都黎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現在心中也是有數了,夏引楠對阮都黎已經沒有什麼心思了,她是********的要跟自己的兒子好,長長久久的,也就放心了不少。
“好啊,既然今天是為本王設宴的,本王就先入席了,看看我們最尊貴的九公主在西濯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吃穿用度究竟如何?”阮都黎坐下,眼神還是在夏引楠的身上遊走,害怕一個不小心,夏引楠就要溜走一般。
夏引楠的眼神卻不斷的跟白斬澈交流,暗地裏,白斬澈卻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倍感溫暖的感覺讓她窒息,希望時間永遠都停留在這一刻,兩人再也不要分開。
如此熾熱的眼神讓阮都黎心疼不已,原本夏引楠是屬於自己的,可是到了今天這一步,夏引楠竟然在別人的懷中笑得這樣的歡欣,好像跟自己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笑容。
到了敬酒的時候,阮都黎走上前,看著夏引楠還有白斬澈,將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這一杯,是敬我們的九公主,楠兒,若是在這裏受了什麼委屈盡管跟我說,我隨時就可以帶你回去。”
“我在這裏過的很好,不會有人給我委屈受,皇上與皇後將我視為己出,還有,白斬澈對我真心實意,西濯的每一個人都對我非常好,你多心了。”夏引楠卻沒有將杯子拿起來,隻是淡淡的說道。
阮都黎無奈,看來要打動夏引楠,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啊,何況夏引楠如今對白斬澈是真的死心塌地了,根本就沒有突破口,現在他也是初來乍到,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夏少原帶著一如進來了,兩人的臉上帶著非常符合事宜的微笑,阮都黎看的十分傻眼,竟然說道:“少原,你怎麼還沒有死?”
“我怎麼那麼容易死呢,當初你對我可是百般追殺啊,可是真實對不住,我不僅沒有死,還將我的生意做到了南越,如今在西濯也開始逐漸的發展了我的市場,你是不是看見我特別的開心啊。”想夏少原一臉得意的看著他,阮都黎的麵子上掛不住,看來今天想要在宴會上得到什麼已經不可能的了。
就在此刻,皇後竟然對一如招收:“一如,過來這邊坐吧,排著楠兒,你也真是的,這段時間也不來看看我。”
“皇後娘娘,你也知道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我也不能顛簸,所以很少出門了。”一如笑眯眯的說道,雙手卻拉著夏引楠,害怕楠兒招架不住,原本是不打算來的她還是跟夏少原一起來了。
有這樣的姐妹情誼,夏引楠覺得非常暖心,也握住了一如的手,笑著說道:“我沒事。”
皇後看見這對姐妹花,心中也有自己的思量,夏少原跟阮都黎開始推杯問盞,皇上對一如自然也是另眼相看,更是知道了這一次讓夏引楠回去可能沒有那麼容易啊,迫於眾多的壓力,皇上頭疼不已,隻好先行離開了,任由宴會熱鬧下去。
通過了跟夏少原喝酒,阮都黎在才知道以前名不經傳的夏少原,最沒有出息的皇子,竟然跟一個身份尊貴的苗疆女子在一起了,並且是南越的郡主,西野國女皇的外孫女,名列繼承權第一位的女子,強大的壓力讓他也非常難受。
“少原啊,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這樣好的境遇,能夠碰上像一如郡主這樣的好女人,真是佩服,你看看如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是打算回去呢,還是打算在南越還是跟著去西野?”阮都黎問道,試探性的提問才能讓他知道下一步怎麼辦。
這個晚上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他有點難以接受,原本他以為自己的這個攝政王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也很得意了,可是現在看起來才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反而是越來越複雜,要將夏引楠帶回去,強硬的已經不行了,從西濯皇帝上下手也不可能。
夏少原隻顧著跟白斬澈喝酒:“下一步啊,還不知道,我的夫人馬上就要生了,楠兒現在馬上也要大婚,可能暫時還不會回去,對了,我那個十皇弟你照顧的怎麼樣,聽說如今你跟太後聯手,我那幼弟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朝政,這樣可不好啊。”
夏少原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現在這麼一說,然後阮都黎的麵子上更加掛不住了,隻好推說身體不舒服,趕緊離開,讓在場的氛圍也好了不少。
沒有了阮都黎的陰陽怪氣,一如這才說道:“楠兒,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了?”
“他說的東西太多了,攝政王做的時間長了,也厭煩了,現在想要當皇帝,可是名不正言不順,也沒有什麼皇室血統,所以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他可真行,越來越厲害了。”夏引楠歎息道,明明就是被人家當成了利用的工具,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皇後也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不由得感歎道:“這個世界都是這樣的,誰都會覺得權利是一個好東西,你看看阮都黎攝政王就知道了,以前根本什麼都不是,靠著軍功一步步走到了王爺的位置,以前北川先帝可是要敬畏他幾分,最後連趕下太子,扶幼兒上位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了,剩下的,還有什麼做不到,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