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弘走到馬車旁,輕輕將鄧莉抱起,不想鄧莉卻醒了過來,見到是李睿弘抱著自己,也不掙紮任由李睿弘將自己抱進廂房裏。
進了廂房後李睿弘將鄧莉放在了床上,然後對鄧莉說道:“你先躺在這裏,我去準備一些東西,一會兒你的傷口還得重新包紮一下,順便再給你稍點吃的。”見鄧莉點了點頭後,李睿弘走出了房間。
李睿弘出來後找到老馮,老馮此時正在房間裏休息,李睿弘對老馮囑咐道:“一會讓客棧的小二送些吃的來,另外再去買一副針線和一些烈酒。”
老馮點了點頭記下後,向李睿弘問道:“少爺,那個女子少爺打算怎麼辦?羽劍門正在追捕她,如果羽劍門發現。。。”按老馮的意思,估計就是不要再管那女子了,反正已經救過一次了,現在冒著得罪羽劍門的風險繼續管她實屬不智之舉。
李睿弘打斷了老馮的話說道:“老馮!我知道,但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放下她不管,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你下去安排吧,我過去了。”說完李睿弘走出了房門。
老馮看著李睿弘出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老馮知道李睿弘肯定不是見色心起,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想必這次想要走出索圖郡不會那麼太平了。
李睿弘回到屋子,將從馬車上取出的傷藥放於桌上,端了跟椅子坐在鄧莉對麵,鄧莉也側著頭看向李睿弘,李睿弘沉吟了一下問道:“你為何會被羽劍門追捕?你身上的傷口,也是傷於羽劍門下的羽箭吧!”
鄧莉並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公子,不知道你將如何安排小女子呢?”說完烏黑的眼珠直直的看著李睿弘。
李睿弘見其不答反問,笑了笑說道:“在下此行將前往加斯拉爾郡,至於姑娘如何,在下還真不知安排呢!”
“加斯拉爾郡嗎?公子姓李,難道是郡守李家之人?”鄧莉有些吃驚道。
“姑娘所猜不錯,先父正是加斯拉爾郡的郡守,也就是不久先殉國的大將軍。”李睿弘抿了抿嘴說道。
“公子此行可否帶上小女子?小女子現已家破人亡,本欲上古劍峰報仇,卻不想古劍峰上高手眾多,小女子一拳難敵四手,故而受傷逃下山來。”鄧莉說著眼神一黯。
“不知姑娘如何與羽劍門結仇,可否告知在下?”
“小女子一家本為巴科郡的一個小幫派,在不久前羽劍門向各個幫派下達邀請函,共同去剿滅沃瑪郡的邪教烈焰宗,在會盟中,家父不幸得罪的羽劍門門下一幹人等,會盟結束後羽劍門那些人便帶人過來廝殺,家父直接便死於羽劍門左貴的劍下,家母也被其所傷,拚盡全力才將我護送出來,結果卻重傷不治去世了。”鄧莉兩眼含淚激動地說著,本就有傷身體虛,現在又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蒼白的臉上呈現出一陣病態的酡紅。
“於是你今天便上山報仇,但卻抵擋不住受傷逃下山來?”李睿弘見鄧莉臉色不太好,便接過話來說道,不過鄧莉話中真假難辨,也不知道是否可信。
“公子今天救下小女子,賤妾無以為報,願跟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卑服侍公子,還望公子不要嫌棄。”鄧莉帶著兩行清淚,神情甚是可憐的望著李睿弘。
李睿弘看著眼前可憐兮兮的鄧莉,並沒有立即答應,心裏卻是另一番想法,鄧莉說的不管是真是假,她與羽劍門結仇是事實了,她現在卻要跟著自己,雖說是報答自己,但也有尋求庇護的因素,但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原因,單從他那熟悉的麵孔,自己也會幫她的。
“好吧,那你的仇還報嗎?”李睿弘最終還是答應了。
李睿弘剛答應,門外邊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李睿弘打開門,見老馮拿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幾碟菜肴還有米飯,另外還有一碗肉粥,老馮將托盤遞給李睿弘說道:“屬下沒有讓小二送進來,屬下覺得還是小心為上,這是屬下向賣酒的老板要的烈酒,還有針線,清理傷口想必夠了。”說完又遞過來一個小的麻布袋。
李睿弘接過木托盤和布袋說道:“老馮,謝了!”老馮沒有讓小二進來,反倒提醒了李睿弘,現在身邊有個羽劍門正追捕的人,若是被其他人看見那可不大好,自己差點疏忽了。
“少爺說的哪裏話,這是屬下的職責。”說完便帶上了門。
李睿弘拿著托盤放到桌上,將托盤裏的肉粥端起坐到鄧莉身旁,鄧莉此時有傷,李睿弘隻好拿起碗中的勺,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向鄧莉嘴邊。
鄧莉見李睿弘用勺舀了一勺肉粥送向自己嘴邊,先前他還用嘴吹過,臉上羞紅一片,但還是張開小口露出了潔白的皓齒han住了勺口,將勺中的粥吮吸進了口裏,之後還用小巧的紅舌舔了舔嘴角。
鄧莉吃粥一係列的小動作,看了李睿弘心裏砰砰直跳,而且鼻中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體香,鄧莉本就一天未進食了,剛吃到一口肉粥,感到無比的可口,正想再吃時,卻見李睿弘愣愣的看著自己,鄧莉仿佛想到了什麼,臉上更紅的說道:“你。。。你還喂不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