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詡所帶的一萬五千步兵攻下塞浦斯南城並沒有花多少時間,當城門被打開時,也就預示著南麵城牆淪陷了,見到無數的李家軍入城後,留守塞浦斯南麵城牆的守軍,匆忙的向城內逃竄而去,陸詡也沒有下令追殺,而是快速的將李家軍列好隊。
留下了五千步兵看守城門,並下達了嚴禁任何人出去違令者殺的命令,然後領著一萬李家軍向城內行進而去,陸詡攻破南門後不久,其他三麵城牆的守衛軍長官也在隨後收到了李家軍攻打南門的消息。
塞浦斯北麵城牆,鼠眼男子身前跪著一名士兵,鼠眼男子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名士兵說道:“你說什麼?南麵受到大量李家軍攻打??怎麼可能,他們不是都東西北這三麵城牆嗎?你們看清有多少人沒有?”
“回稟大人,粗略估計至少也有一萬人甚至更多,而且他們都帶著攻城梯,還請大人趕緊派兵增援!”士兵跪在地上如實的回答道。
“一萬多人?難道是敵方重新派來的援軍,可是怎麼這麼快。”鼠眼男子不敢遲疑,轉身下令所有原南城牆的士兵立即返回南麵城牆,同時自己也一同向南門行去,其他三麵兩麵城牆的長官基本上做出了和鼠眼男子相同的決定,但卻沒有親自前往。
陸詡攻下南麵城門沒多久,時間便到了午夜時分,也正是三麵城牆的軍官將南麵城牆的士兵遣回去不久,佯攻三麵城牆的李家軍中的步兵全部向北麵齊集而去,而其餘的則原地待命,三麵城牆的守軍看著城外的李家軍原地待命,也絲毫不敢放鬆,因為知道南麵城牆已經有李家軍開始正式攻打城門了,眼前的李家軍說不定也要正式攻城了。
午夜時李睿弘和陸詡商定好的時間,齊集北門的五千李家軍士兵,在李睿弘和半個親衛營親自率領下,正式開始攻打北門,李睿弘帶著親衛衝刺在最前列,全身散發著淡淡的紅光,在夜色中分外引人注目,北麵城牆上的士兵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不管是體力還是精力都沒有得到完全的恢複。
和南門一樣,士兵很快便頂著盾靠近了城門,並架好了爬牆梯,親衛帶領著步兵向上爬去,李睿弘直接從城牆一邊,向上奮力一躍,在一躍之力將要用盡時,佩劍往城牆上一刺,借力再次向上躍起,輕易的便躍上了城牆。
躍上城牆的李睿弘,很快就被周圍的士兵發現並圍殺過來,李睿弘內力運轉全身,在體表形成了一層火紅色的保護膜,長劍也冒著一團紅光向衝過來的士兵殺去,衝在前麵的幾個塞浦斯士兵,被李睿弘手中散發著紅色劍芒的長劍,便連人帶甲的斬成兩截,鮮血伴隨著內髒濺向四周。
緊跟在那幾名士兵身後的士兵,滿臉都濺上了鮮血,身上更掛著破碎的內髒,濺著鮮血的臉被嚇成了慘白色,但卻不得不顫步向李睿弘圍過來,空氣中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李睿弘目光淩厲的看著四周的士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宛如一座大山一樣立在那裏,讓四周的士兵感到呼吸都一陣不暢。
那些將李睿弘圍起來的士兵,相互對望了數眼,鼓起勇氣挺身向李睿弘殺來,李睿弘看著迎麵而來的長刀並不躲閃,將手中長劍一提,長劍上發出長長的暗紅色劍芒,迅雷不及的向四周輪了一圈,隻聽連續數聲脆響,那些士兵的兵器被一一折斷,‘當當當’的掉落到地上,李睿弘對著周圍折斷兵器的士兵快速的揮出手掌。
那些中掌的士兵口吐鮮血的倒飛了出去,還好李睿弘並未用多大力道,不然一掌便能將他們打下城去,李睿弘快步向一旁走去,所遇到的士兵非死即傷,透發著紅光的李睿弘手持長劍輕鬆的遊走在城牆之上,宛如戰神附體一般,將站滿塞浦斯士兵的城牆清理出一條血道來。
李睿弘所到之處塞浦斯士兵紛紛逼退,沒有明智的軍官帶領下,根本無法組成有力的阻擊,而城牆上也接連出現了李家軍的影子,李睿弘和數十名李家軍士兵彙合後,便向著城下的城門衝去,數十名李家軍士兵在李睿弘的帶領下就像一個巨大的錐子,將塞浦斯的士兵輕易的拒到了兩邊。
城門前麵站立著數百名手持長矛的士兵,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向李睿弘他們衝來,李睿弘看著衝來的塞浦斯士兵,眉頭皺了皺,孤身立於李家軍身前,將長劍雙手緊握,口中發出一聲低喝,長劍上的劍芒被李睿弘壓縮進了長劍裏,一個跨步對著遠處正衝來的士兵,猛的揮出長劍。
隻見一道暗紅色的劍氣脫離了長劍直奔前麵的士兵而去,劍氣眨眼間便從那些躲閃不及的士兵身上穿過,最後擊打在身後的城牆之上,城牆上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劍痕,而那些被劍氣透體而過的士兵,直接從中間被切成了兩瓣摔倒在地上,熱血內髒噴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