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哥哥他們若是不知道就好了,您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要被父親他們責罵!”
周圍人群也的確在薑寧音的這一句話之後,更加地認定了薑晚寧剛剛說的話,就是在替自己辯解。
這女人昨晚怕是真的做了那種事情。
薑雲天黑著臉,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女人:“來人,還不趕緊讓她跪在這釘刺上!”
守衛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立刻走近了。
君龍禦從聽到了假冒兩個字,臉上的神色就變了。
如今在看到了這一幕時,他立刻走了進來。
薑雲天在看到了這一幕時,滿臉的恭敬。
薑寧音更是委屈巴巴地喊了一聲王爺。
誰都覺得君龍禦現在進來,是因為實在看不下去薑晚寧這麼說話一般。
就連薑晚寧自己都覺得,眼前男人走過來,不過是想要看著她如何的痛苦,如何受罪的。
她眼裏滿是嘲弄,勾唇笑著。
卻在那些人用力的按著薑晚寧,讓她跪下去的時候,他的手突然抓住了薑晚寧的手臂。
薑晚寧在感覺到後,抬眸看了過去:“王爺,您也是來廢我這一條腿,是嗎?”
若他動手,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沒想到,君龍禦,你就這麼恨我嗎?
可此事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君龍禦看著女人眼裏的冰冷,心裏隻覺得堵得慌。
他雙手不斷的收緊著,腦海中閃過了他在來到了寧氏醫館的時候,詢問這個女人多次,她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的畫麵。
以及那時候她那樣的神色,說著王爺您不是一向公正嗎?如今難道和我父親一樣隻覺得我在說謊,是我的錯?
他沉著臉,扶起了女人,冷著臉推開了按著他的那些人。
侍衛們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一個個都被推得後退了幾步。
薑雲天在看到了這一幕,都傻了。
他驚訝的說道:“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被扶起來的薑晚寧雙眸圓睜地看著君龍禦。
這個狗男人,不是和他們一樣因為她傷了薑寧音,威脅薑寧音,不也恨不得她跪下去嗎?
為何現在……
君龍禦自然注意到了女人的神色。
他雙眸看向了薑雲天:“鎮寧侯!既然薑晚寧說在水榭的人並非她,而是有人假冒的!”
“那如今我們給她機會證明又如何?”
“倘若知曉,她說的是假話,根本沒有冒充她的人,一切都是她所謂,甚至於鳳凰酒樓也是她做的局!”
“那她今日,就不僅僅該跪在這釘刺上!”
“而是該躺在這上麵!”
在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他看了一眼薑晚寧。
薑晚寧!本王給你這個機會證明清白。
你最好真的如你所說的一般,在水榭的那個人不是你。
不然的話,別怪本王這般心狠。
薑晚寧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抬眸看了他一眼。
躺在上麵!他還真是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