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跪祠堂,怕是得等到下次了!”

惠嬤嬤早料到了她會這麼說,“不礙事,郡主可以分開跪,每天進宮給貴妃娘娘治療,用了不一天。郡主隻要跪半天,明天,後天這樣連續每天跪半天,跪夠了三天就夠。”

“郡主要明白,不是老王妃對郡主有什麼不滿,而是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

“那天郡主在老王爺和老王妃麵前都認錯,答應了會去祠堂罰跪的。”

江寧越眸色微沉,這老王妃還真是難纏,非要罰她跪祠堂,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不就是心裏痛快兩下嗎?

明知道祖父最疼她,還要這樣專門跟祖父作對,真是老頑固,怪不得祖父不喜歡她!

“好啊!不過有件事我要跟惠嬤嬤說一下,因為我昨天在宮裏給桑貴妃獻了心頭血,如今我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的。”

“要是真讓我跪,不小心跪暈倒了,不要說我沒有告訴你哦!”

惠嬤嬤臉色微變,獻心頭血的他們都知道,隻是讓人隱瞞了老王爺。

焰王陪她回門了,江家上下都看在眼裏,焰王對她溫柔體貼,似乎認了她是焰王妃。

要是跪祠堂,出了什麼事,不說老王爺會雷霆震怒,就是焰王哪裏也不好交代的。

惠嬤嬤拿不定主意,就跑去回稟老王妃。

“她倒是每次都能僥幸逃過!”聽了後,唐氏頓時氣得拍桌子。

江寧雪也是,氣得跺腳,“她肯定是故意的!獻心頭血,怎麼都沒有死?”

“她真的獻了心頭血?”老王妃眼眸微眯起,看了眼惠嬤嬤問道,“她氣色如何?”

惠嬤嬤搖了搖頭,“郡主帶著麵露,奴婢看不見她臉色。”

“聽聲音,倒是有些虛弱。”

唐氏不信,“我聽說匕首都紮進心髒了,怎麼可能還有命?”

“聲音可以假裝虛弱。”

惠嬤嬤望著老王妃。

老王妃斟酌了一下,“這事在家裏抓住了她的過錯沒有用。”

有老王爺護,就不可能把她怎麼樣。

唯有讓外人來治治她。

“她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現在是焰王妃,到時候自然有焰王管教。”

唐氏眸光一亮覺得有道理。

“那我去趟太子府。”

太子妃是江家的表姑娘,老王妃的親外孫女,太傅府嫡孫女,才貌雙全,跟江寧越一個天一個地。

這個消息告訴太子,他肯定會想辦法揭穿江寧越的欺君之罪。

江寧越已經是焰王妃,就算犯了欺君,那倒黴的也隻有焰王府,跟他們江家沒有關係。

等了半天,老王妃那邊沒有動靜了。

江寧越就回了落霞苑,派人跟老王爺說了在家裏住幾天。

老王爺自然是高興,“隻是焰王怎麼沒有回來跟你一起住?他是不是冷落你了?”

江寧越沒有想到祖父觀察如此敏銳,“祖父,王爺有很多事要忙不可能每天陪我的。”

“放心,明天他會來接我進宮。”

“好吧!”老王爺不多問了,讓人去做飯菜,準備晚上跟孫女一起好好吃一頓。

“郡主,太子妃派人送來請帖,邀請明天去太子府賞花。”這個時候丫頭一張燙金的請帖進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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