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條國師放棄貼身侍衛轉而交好鄭府少將軍的桃色新聞傳開來。

這回不光有插圖還配有文字,說的有鼻子有眼。

錦衣衛每日都會去大街上溜達,這種一手瓜當然會被皇上賀長銘知曉。看了畫本子的他嗤之以鼻,“衛明,你瞧瞧,現在這無良畫師啊。為了博眼球,居然把國師畫成女子。哈...哈哈哈...簡直太好笑了。”

衛明嘴角抽抽。

難道國師不像女子嘛。別說穿女裝了,就算平時穿專門給國師定製的藍白相間的袍子,也很像女子好嘛。

隻不知道為什麼安寧公主跟何太醫就認定人家是男的了。從那以後,大家對此事深信不疑。

賀長銘完全沒把市井之言當回事,不過是百姓無聊了茶餘飯後找點樂子。找樂子當然想往名人身上找。

而國師和國師府上那幾個青年才俊,無疑是八卦的首選。

不畫他們畫誰。

畫本子往桌上一丟,“走,還去那日的地方!”

衛明一愣。

心想,皇上哎,您是男人對吧。怎麼對男風館這麼沉迷了,就不怕...後繼無人嘛。呸呸,他跟著操的什麼閑心。不有倆宮妃已經...

呸呸,又說錯了。不有一個宮妃已經身懷有孕了嘛。他心裏暗暗期待,最好是個男孩兒。

...

國師府,鄭莫白趁熱打鐵,早早到佳人房門口,倚門開等。

陷入熱戀的男人啊是真的有耐心。從人家洗臉開始,再來皮膚護理,然後是基礎上妝,最後捯飭頭發...紋絲未動的等。

再然後換衣服...

這回他不看了,還知道男女大防呢,關好門,轉過身去。

正對上賀長歌也來找了。鄭莫白跟母雞護小雞崽子似的,伸出胳膊攔著。語氣防備,“你來幹什麼?”

賀長歌再次換上標誌性的綢緞紅衣,趾高氣昂,“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再說了,香翠巷是賣女子胭脂水粉的地方,十分燒銀子的說。你跟著去,你有銀子嗎?切!到時候掏不出掉鏈子...”

他說話間身體用力一擠,硬生生在門口找了個位置,與鄭莫白並肩站著。

較上勁了。

鄭莫白被嫌棄窮,一點不在意。他家雖是將軍府,但卻屬實沒什麼錢。首先,他爹不貪汙。其次,他爹愛護下屬,總是掏家底接濟。再加外祖家地位低微,她娘嫁妝有限。

跟一般人家比還可以,若跟顯王府比,的確是寒酸的不行。

但他精神內核強大啊,我有信仰支撐。我愛國,我愛家,我根正。

一身正氣,兩袖清風。隨便你個二世祖如何說。

再有錢,也沒免了小時候被我揍的哭爹喊娘的命運。

故意氣人,“世子說的是,兄弟沒錢。若你有,不如接濟一二?你也知道,我第一次陪女子逛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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