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醒被吻的有點蒙,對賀長歌這忽然發情更是雲裏霧裏。用力推開,“你發什麼瘋?”
因為丟了初吻,略顯激動,聲音有些尖利。立即引來狗搜畫師們,歘歘歘的各個角度一頓狂畫...
暗處的段冥離要吃人。
他也沒想到賀長歌忽然發作,自己的白菜被豬啃了,他拳頭握緊真的好想將狗屁世子揍飛。正要現身,就感到附近有很多不懷好意的畫手在潛伏。剛要驅趕。
被重拾理智的李蘇醒阻止,低聲,“沒事兒,讓他們發酵,鬧的越大越好。”
這麼做的目的,倆男人不是不明白。但是吧,就是心裏不大舒服。段冥離是因為李蘇醒被強吻一點沒拒絕,也沒發火或者追責。
賀長歌是心生無力。唇上的溫熱濡濕還在。初吻啊,他激動的心顫,可對方呢。卻風輕雲淡完全不在意。甚至能想到借機給他們的瓜製造熱度...
她對他,半分男女之情都沒有。
既然沒有,那晚,在化妝間,為何給他那樣的錯覺...
轉身離去,掩飾自以為是的尷尬。
...
四季城停留的太久了,七八天過去。衛明第三次來催,“國師,您看是不是該啟程了?拖得太久到哈泗國是不是不大好?”
人家才是大國,他們國力稍遜,否則也不會主動提出聯姻了。讓一國之君等太久,於兩國邦交不利啊!
李蘇醒腦海中盤算了下積分,不錯,帶貨加昨日國師跟世子的緋聞,幫她賺了五千多積分。
“不好了,國師,世子不見了!”賀長歌的暗衛忽然滿身是血的出現。
“什麼?你說不見了,昨晚沒回來嗎?”李蘇醒有些驚詫。
昨天賀長歌亂發情,她不是沒感覺。但她不一定在這個位麵待多久啊,回應了之後呢?分別的時候豈不是更傷人?
害人害己。
誰想,這家夥生氣了,帶著人出去玩樂,借酒消愁。
她因為感知今日該上路,睡的早,以為人家瘋夠早就回來了。早上沒見,還以為是因為宿醉...
“你們不是二十幾個人呢嘛,怎麼還能將人跟丟?”李蘇醒急的走來走去...
唯一幸存的暗衛帶著哭腔回憶昨晚的事情,“世子爺先去了這裏最大的酒樓萬象樓請大家吃了一頓好的,然後不顧屬下們的勸阻,轉道去了蘭香苑,就是這裏最大的戲班子去聽曲來著。中間還給台柱子打賞...回來的路上,一夥黑衣人從天而降...我們抵死拚殺,誰想對方會吹奇異的笛子,大家暈乎乎,一時身體無力發軟,最後不敵...”
感到李蘇醒嫌他嘮叨要吃人的眼神,他言簡意賅,“我們掩護世子一路躲躲藏藏,到後來,淩晨的時候,路上出現一片迷霧,我們...我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是兄弟們中,唯一的活口,醒來後悄悄尋人無果,這才急匆匆回來找您了...”
完了,全完了。
世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用活著了。
衛明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保護世子不利,他作為車隊的護衛首領也難逃其咎,一揮手,叫上手下人,“這位兄弟,你先別急,趕快帶我們到事發地點...”
誰想,暗衛和衛明眼裏極其棘手的活,對李蘇醒來說,就是分分鍾的事。她一點沒猶豫,兌換了傳送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