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說,“這是我大學以來最生動的一課!”
劉雪霏樂不可支,“……我被你教壞了,被你教壞了!”
李雨泓說,“這不是ABCDE造句嘛!……”
管遙插嘴,“……我忽然想起來我們那個大英老師,第一節課寫了一句話,裏麵有六個that,讓我們分析句子成分!變態啊!”
“我們大英老師是個老太婆……一隻雌激素嚴重缺乏的老太婆!”
許久沒說話的陳子誠忽然開口,“我能用ABCDEF造句……”
“說來聽聽!”
“A啊,人都知道你裝B啊,其實你是個C啊,你有個大D啊,但是你隻會夢E啊,瞧你個F啊。”
……
半晌管遙說,“我還能後麵再加一個G……恩,你還天天去搞G啊……”
她說完,揮揮手,“靠,換話題,小心掃黃打非工作組上門服務,咱一個都跑不了。”
眾人笑完之後不知道有什麼樂趣可以找了,紛紛端起酒杯抿酒。
管遙碰碰江景行,“唉,你別再喝了,別喝醉了回不去,還吐了,吐了還胃穿孔了,還出血了,去醫院了,我可不管你。”
江景行挑眉,“啤酒,喝不醉人的……”然後又拿起酒瓶把杯子倒滿,劉雪霏眼神示意管遙,“算了,難得喝一會,別管他。”
沈維峰好死不活的問,“兄弟你是咋了?被女人甩了?”
“呸,當然是甩女人了。”
“靠,甩女人還憂鬱個屁啊……”沈維峰不可理解。
江景行垂下眼簾,低低笑,“屁,你懂個屁,你他媽的就知道打牌,打麻將,睡覺,你幹過啥事,泡過幾個女人,開過幾次房?……你懂啥?”
沈維峰惺忪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他媽的誰說我沒泡過女人,我就他媽的栽那女人身上了……兄弟,這女人真碰不得,麻將、牌你想怎麼玩不過是輸點錢,女人就輸的是心了。”
陳子誠說,“沈維峰看不出你還挺……受傷的?”
“我是看開了,你說人生就這麼偌大的一點事,犯得著大半輩子情情愛愛的死去活來的,不值得!我現在照樣也很開心啊……”
管遙低聲說,“但是那種開心,和你這樣的不一樣。”
劉雪霏若有所思的點頭。
“咋不一樣了?”
管遙想了想,“大概就是開心和幸福的區別吧,那種感覺形容不出來,可是很美好,美的好像隻要有一個人在身邊,下一秒天崩地裂都無所謂。”
“是種,恩,是那種這輩子遇到她就足夠了的感覺。”劉雪霏說,“我覺得我姑娘就是。”
江景行苦笑,“……可是往往後來就發現不是,剛開始覺得什麼都是好的,後來什麼都變了味道,你還想著過去,活在現在,這種感覺真他媽的不爽。”
“……你害得我想起以前了。”沈維峰歎氣,“我也不爽,媽的,服務員,再來兩瓶啤酒,咱倆幹了。”
江景行的酒喝的真的很多了,他從飯店出來時候就有點暈乎乎的樣子,管遙有點擔心,不斷的問,“江景行,你要不要去醫院。”
他輕輕的扶住額頭,“我沒事,我今天也沒喝多少啊,怎麼就有點暈了呢。”
“哼,酒不愁人人自愁。”
“有煙不?……”
眾人搖頭,“沒。”
江景行苦笑一聲,步履有些虛晃,拉長嗓子喊,“管遙啊,幫爺去買包煙。”
“你去死吧!我才不去呢。”管遙斜了他一眼,“你少抽點,好的東西不學盡學些不好的。”
話音未落,沈維峰說,“管妹妹,給沈大爺也買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