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最近幾天都在醫院陪商吾。
張啟山因為左謙之留下的那堆爛攤子,忙的不可開交。
他聯合多名富商,用商印保他上位。
商吾,自然在其中。
他作為遮了長沙城半邊天的人,金印的分量可不是一般的重。
張啟山成功當上了長沙布防官。
一時間,風頭無量。
陳皮每天在商吾耳邊給張啟山穿小鞋。
說他不懷好意。
商吾無奈,陳皮小孩心性,可記仇了。
知道商吾是為了幫張啟山才受的傷
那個酸勁。
在醫院外都能聞見。
陳皮年紀小,自從在那事上嚐到點葷腥。
就跟餓狼似的。
每天晚上都鬧商吾。
少一天都不行。
商吾常常被他那副無賴樣弄的沒辦法,往床上一躺。
由著他肆無忌憚。
陳皮那些壞毛病,都他慣的。
商吾都怕陳皮脫了褲子撒泡尿,把自己圈起來。
別說,他真有可能做出那事。
陳皮:你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皿▼#)(咆哮版)
病房都床是單人床,陳皮非要和商吾睡一張。
他不知道從哪又搬來了一張。
兩床合並一起,這下子大了。
這天,他央在床上睡午覺。
商吾平躺,他側躺。
一隻手摟著商吾脖子,一隻手壓在商吾肚子上,一條腿跨在商吾腰身上。
沉的像一噸鐵。
商吾半夢半醒間,還以為是鬼壓床。
結果他娘的一睜眼,是陳皮!
原本是病號的他,被擠到床邊,馬上就要掉下去了。
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一蹬腿,直接將陳皮踹下床去。
陳皮睡的正香,一陣失重感傳來。
後背一疼,摔在了地上。
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把臉,緩了一會。
用手肘撐起身子,看向黑著臉的商吾。
因為剛睡醒,聲音有些低沉沙啞。
並且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你踹我幹什麼”
商吾眼皮半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睡的到香”
陳皮爬上床,伸手想把商吾摟進懷裏。
他剛一伸手,門就被推開了。
商吾一個激靈一腳將陳皮從床上踹了下去。
撲通一聲。
齊鐵嘴剛好推門而入。
他手裏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大堆。
看到商吾,連忙跑到床邊。
“我聽啟山兄說你病了”
他朝著商吾左看右看。
一抬眼,看到了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陳皮。
陳皮臉沉的滴水。
齊鐵嘴被他嚇得一個哆嗦,顫顫巍巍問:“他是、誰啊?”
商吾笑容如春風。
“他叫陳皮,我阿弟,不用管他”
齊鐵嘴訕笑著點點頭。
陳皮一出現,空氣都冷了好幾個度。
商吾和齊鐵嘴說說笑笑。
陳皮像個受氣的小媳婦,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
自己悶悶生氣。
還老沉著臉瞪齊鐵嘴。
齊鐵嘴冷汗嗖嗖的冒,後來硬坐了半個時辰,實在頂不住了。
他和商吾告別,溜之大吉。
齊鐵嘴一走,商吾抬起手給了陳皮後腦勺一巴掌。
“小崽子,又裝深沉”
陳皮皺眉,一把抓住商吾的手,將他拉進自己。
商吾身子一晃,朝陳皮倒去。
陳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吧唧一聲,親了商吾一口
商吾被他逗笑。
陳皮也不說話,急火火湊上來啃咬商吾的脖子。
商吾由著他胡鬧,陳皮踹了鞋子上床。
把商吾撈起來摁在床上。
他也就這時候能占據上風。
商吾衣衫半解,露出蒼白的胸膛,和單薄的肩膀。
淺淺的六塊腹肌若隱若現,陳皮像隻回歸大海的魚。
肆無忌憚的在商吾身上留下痕跡。
商吾輕咬手指,隱忍又克製的發出幾聲悶哼。
陳皮抬起商吾的後腰。
“不是傷到腰了嗎”
“抬起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