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為人們帶來一絲涼爽,一俏麗的女子站立在火紅色花海中。著華麗紅色婚服,瓜子臉上,略施粉黛,瑩潤的小嘴,施有朱色的唇脂,一雙鳳眸,紅色的眼影勾勒成一隻欲飛的碟,那勾人的眼神,為女子添加了一絲嫵媚。
雨後,晶瑩的雨珠落在火紅色的花瓣上,更顯豔麗。而這豔麗也成為了蘇凝的陪襯。
遊客見著那麗人,紛紛駐足拍攝。畫中的佳人正俯身摘取彼岸花,不知被什麼紮破了手,一滴血珠滾落到蘇凝手上的古樸戒指中,忽而一束亮光閃過,蘇凝便感到一陣暈眩。
精致的轎子上,鋪著金絲包邊的毯子。“嘶,好暈,脖子好酸”,蘇凝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已不在花海,而是在一裝飾華美的轎子裏。
衣服是自己執行任務時,拍外景的那套,而周圍的環境,與身體卻換了一個樣。這個身體不僅瘦弱,手臂上全是殘留下的疤痕。正當自己不解的看著此時的狀況時,腦海中一聲古老的鍾聲,響而悠遠,刺痛蘇凝的腦,卻不想腦中出現了許多畫麵。
一幅幅畫麵連過,似一部電影版,慢慢的,蘇凝渾身全是冷意。原主今日將嫁給全城公認的好色之徒-葉九天。
原主從小癡傻,無母,家中人不愛,修煉十幾年,丹田中卻無一絲靈力,是個被公認的廢柴,卻天生生的一副好皮囊。導致家裏人在葉九天提親時,便急忙嫁出了這個如果仆人般的女兒。
轎子外喜慶音樂入耳,蘇凝往外看時,寬闊的大街上人山人海,不少人對著轎子指指點點,有些似與她同齡的女子,麵色各異,似嘲諷,似幸災樂禍。還有一個丫頭在轎子旁邊碎碎念。
長長的迎親隊伍穿過十幾條街,便到了國公府。喜娘麵上帶著笑容,一雙皺紋滿滿的手握住蘇凝的手,讓她下了轎。蘇凝已是葉九天的第十八任妻子,沒有父母坐鎮,婚禮辦的並不浩大,大家也見怪不怪,而如今嫁給葉九天的是個廢物,不過長相可是人間極品,所以也多了不少哀歎聲,如此佳人竟要被葉九天給玷汙了。
蘇凝下了轎子,便看見遠處發福又皮膚雪白的葉九天。此時的他一席紅色袍子。兩眼之下顯出烏黑之色,顯然是縱欲過度。
她在心中暗暗嗤笑,這葉九天也真是個極品,別人不要的她要,連自己這般的廢柴他也要,還真是個好色的傻胖子。
“娘子,我們進去拜堂吧”,葉九天一笑,頓時肥肉橫生,兩眼成了綠豆大小般的樣子。
蘇凝故作溫柔,隻說了一個“嗯”,便直接被領到了後院裏,喜娘正喜滋滋的,卻碰上了那葉九天的大房。蘇凝抬眸看去,大房衣著光鮮,臉上撲了好幾層粉,卻掩蓋不住那麵上滋生出的斑點,大房也是年老色衰,不過身上嫉妒的意味可是不少。
大房見著蘇凝見到自己並不行禮也不問好,再見蘇凝的美貌,想著她還是一個廢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揮手便要往蘇凝臉上打。見著大房動手,蘇凝自然做好了準備抵抗。卻不想喜娘直接撲上前去,扯住大房的雙手道:“夫人可使不得”
喜娘可攔不住大房,隻見那五指近蘇凝臉龐時,卻被一雙白皙的手抓住。表麵上看不出什麼,卻是十分有勁,隨著一聲骨頭碎裂之聲,大房慘呼聲響徹整個後院,蘇凝目不斜視的離開,留下了那一臉呆滯的喜娘與那痛的暈倒的大房。
試問一個廢柴又怎麼會打得過一個有靈力修為的人,喜娘在心中自我安慰。
此時已經將近夜半,身為特工的蘇凝卻是有著一種興奮感。執行任務時,夜是最好的掩蓋。算了算時間,葉九天也該來了,細心的人肯定能發現,桌上的水果刀,已經不見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其實不聽腳步聲蘇凝便知道來者是葉九天,也就他那個體重,跑幾步,地還會顫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