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仍然不說話,隻對那個安慶說:“安安,你先回宿舍吧,我要和她談一會……!”
白安慶點了點頭,扭身走了。
“杜雷鷗,我聽小纖說,你做廣告的時候,和那個佟總走的很近,是嗎?”白蕭完全是質問的口氣,以為杜雷鷗會辯解什麼,那安慶喂自己吃東西的事情就不會再費心解釋給她聽了。
杜雷鷗隻是不作聲,看了一眼剩下的水果說:“還想吃嗎,我喂你吧……!”
白蕭見她躲閃,就知道有事,仍不住追問說:“你和他有什麼事情,難道真如小纖說的那樣?”
“小纖說什麼了?”杜雷鷗裝作冷靜地問。
“她說佟清安喜歡你,是嗎?還帶你去他家吃飯…………!”白蕭問。
杜雷鷗笑了笑,“上次我見你,告訴你說救了一個阿姨,沒想到這阿姨就是佟清安的母親。恰好這次又為寶婷代言,所以那位阿姨想借此機會見見我,就請我去吃飯了,還認了我作幹女兒……!”
白蕭一聽杜雷鷗認了佟清安的母親作幹媽,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想法,突然就問:“你的代言費一定不少吧……!”
“恩,四十萬,拿給屈晨晨給父親看病了……!”杜雷鷗吃著剩下的水果,有時候給白蕭喂一兩片。
“啊,你是西瓜嗎,四十萬就這麼拿給別人了,立字據了嗎、你知不知道,這四十萬夠你衣食無憂吃多長時間。你可以拿來理財,不用上班就能掙工資了……!”白蕭腦海裏浮現著擁有四十萬後的生活,怪杜雷鷗把那麼多錢都借給了屈晨晨。
“屈晨晨的父親的病不能再拖了,否則有生命危險。隻要她有錢,會還我的,憑我和他在大學四年的情誼,我了解她……!”
白蕭沒有說話,一心盤算著,這四十萬是多大的數目啊。十二點的時候,白蕭對杜雷鷗輕輕地說:“杜雷鷗,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就在這裏吃飯吧。這是我的飯卡,想吃什麼買什麼,給我打一份白米和一份清炒回來就行,我吃不下……!”話語突然溫柔了許多。
杜雷鷗看了看一臉憔悴的白蕭說:“對不起啊,親愛的,病長這麼時間我也沒有過來看你。我把飯買回來一起吃吧……!”說完又揉了揉白蕭亂糟糟的頭發。
吃飯的時候,杜雷鷗卻突然想起和佟清安吃川菜的場麵,他吃的那麼專心,好像從來沒吃過那麼香的菜一樣,雖然辣的滿頭冒汗,但似乎很是知足。
“想什麼的,吃飯都發呆,別吃到鼻子裏去了……!”白蕭揮揮手,又撓了一下杜雷鷗的癢癢,杜雷鷗一下就笑得滾到了白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