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心嗎
不知覺間已經是夏末,馬上這所經濟學院的一批學子就要畢業麵臨就業了,而杜雷鷗、屈晨晨和程小纖也將麵臨被拋到社會的事實。杜雷鷗準備好了論文,希望就自己畢業後能回到自己的老家做一名普通的白領,守在黃河岸邊,守著自己的父母,那生活不是無比心安嗎。而屈晨晨和程小纖一起把希望寄托在寶婷公司,雖然程小纖有機會能進父親的銀行工作,但程小纖對父親的行徑十分厭惡,再說她一直就喜歡化妝品這行業,所以心馳神往。
八月的一天,慶祝大會臨近,屈晨晨、程小纖都極其興奮,都在準備著那天穿的禮服,還一起討論到底該做一個什麼樣的發型。
“屈晨晨,你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程小纖舉著一件銀紅色的禮服比在身上對屈晨晨說。
屈晨晨頭也不回,隻是靜靜地整理自己的衣架,說道:“你沒聽說嗎,女人的衣櫃裏總是缺少一見出門穿的衣服!”
“確實是真理……!你說呢杜雷鷗?”屈晨晨看了一眼杜雷鷗,見她又在翻著一本名著,就奪了過來。“你到底是對人生就不感興趣呢,還是對這次慶功大會不感興趣,我們大學四年,難到還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情更有趣,更好玩嗎?”
杜雷鷗又一把搶回了書。“不是不好玩,我隻是不想見那麼多陌生的麵孔,也不想和那麼多不相幹的人笑臉相迎,與其說是沒有興趣,還不如說這樣的聚會隻適合商業人士和有利可途的人,對我實在是無聊致極……!”
“有利可途?你是在指我和屈晨晨吧……!”程小纖在一旁不滿地說。
杜雷鷗並沒有抬頭,說:“小纖,我們相處四年,快要畢業各奔東西了,難道非要用這樣的口吻說話嗎?自從我做了寶婷的代言,你就開始對我不滿,我到底哪裏做錯了呢?”說完就抬起頭來看著程小纖,清冷的目光裏全是疑惑。
程小纖也怔了一下,是啊,我和杜雷鷗這是怎麼了。我們三個不是大學最要好的死黨嗎?她隻是做了寶婷的代言,並沒有做錯什麼啊?程小纖低著頭不說話,隻是摳著手指頭,轉念又想到一會就能見到佟清安了,臉上又堆滿了笑。
屈晨晨見杜雷鷗一個人盯著書本發呆就說:“杜雷鷗,我哥哥也順便想感謝一下你對我們的伸手相助,我爸現在正在住院條理,過幾天就能手術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祝願叔叔早日康複。到時候我一定去看他……!”杜雷鷗眼睛裏一下有了亮光。
杜雷鷗還是被屈晨晨說服去慶功大會,杜雷鷗沒有什麼合適的禮服,就問屈晨晨借了一件銀色的裙子,裙領口的地方是一排串珠,晶光透亮,在大廳的成千上百的燈光照耀下,無比炫目,杜雷鷗再沒有任何裝飾,乍一看好似少些什麼,可多看一眼,就知道動人的本就是眼前這個女孩的純淨,還有什麼裝飾比這天然之作更加動人心魄的呢。
屈晨晨穿了一件寶藍色的短裙,高達十幾公分的鞋子把腿部的線條襯托的修長無比,程小纖穿的是一件銀紅色的裙子,頭發高盤自然也是十分的動人。
“美女,歡迎啊,我們這裏就缺美女了……!”佟誌明一見屈晨晨三人走進了大廳,百無聊賴得他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趕緊迎上前去大獻殷勤。
屈天祥自然也在人群裏一眼看到了妹妹和兩個女孩子,他一眼就確實,那個穿著銀色裙裝的就是杜雷鷗,甚至是毫無疑問的就肯定,她一定是一個相當出色的女孩子,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將來在社會。
屈天祥也從遠處走來,笑著迎向杜雷鷗:“你好,我是屈晨晨的哥哥,我叫屈天祥……!聽屈晨晨說過你很漂亮,今天一見,果然非同凡響……!”說著兩手握住了杜雷鷗的手說:“謝謝你願意把掙來的代言費借給我們給我父親治病,現在這樣的金錢社會,能把錢財看得這樣淡的人真是極少了,如此可見杜雷鷗姑娘的性情非同一斑……!”
杜雷鷗看了一眼屈晨晨,從屈晨晨眼睛裏也看到讚許的目光,就對屈天祥說:“我和屈晨晨是好朋友,我也希望能盡我的能力去救叔叔,現在正好有這樣的機會……!”
佟誌明則一直在打趣程小纖,又用自己以往的手段來引誘程小纖。五個人談的愉快,誰也沒有注意到佟清安早站在大廳門口,對他們的話語聽了個一清二白。一聽杜雷鷗是為救屈晨晨的父親才做的代言,心裏一下就像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看來她要那四十萬完全沒有私念,隻是為多要一些救屈晨晨的父親。又看到屈天祥的眼睛直盯著的杜雷鷗,兩手又緊握杜雷鷗的手,心裏很是不痛快。
“沒想到大家都到這麼早啊,看來就差我了”說著嗬嗬地笑著走進了這五人的視線裏。
程小纖一看到佟清安,身體就軟了起來,奔到佟清安麵前說:“你怎麼才來,等你好久了。我父親在那裏……!”說著指向遠處放著幾個沙發的地方,一個戴眼睛的中年男人端著一杯香檳坐在那裏,眼睛卻直盯著站在一旁的李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