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怎麼樣,傻柱那傻小子,同意跟我們一起過年來了沒有?”
別看賈東旭長得人高馬大,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實則內地裏的算計並不比他師傅差多少。
剛才,賈東旭還跟他媳婦和老媽吹牛,說今年的年夜飯就全讓傻柱幫他們弄了,他們一家子坐享其成就好。
“哎!東旭甭提了,傻柱,這小子就是個牛鼻子,現在他爹不在,脾氣臭的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估計一時半會,是拉不回來了!”
易中海剛下樓梯,就碰到他徒弟,趕緊把賈東旭拉到旁邊,悄悄小聲嘀咕兩句,心中對傻柱的怨念也更深了。
雖然,易中海剛剛當選四合院裏的一大爺,現在畢竟才剛剛上台,他在院子裏的群眾聲望還達不到後麵的那麼高,所以,還不敢隨便使用道德綁架。
“什麼!......傻柱那小子,憑啥不答應,可是我都答應我老媽了,現在突然變卦,估計我媽又得鬧騰,這可咋整?”
一聽自家師傅居然搞不定傻柱,之前剛剛誇下海口的賈東旭,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一時沒控製好,聲音直接提高了幾個分貝。
這時,院子裏還沒睡的街坊鄰居,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有好奇的人直接開門,就準備出來湊湊熱鬧。
“哎喲!一大爺,你跟你徒弟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整啥呢?”
這時,碰巧從公共廁所回來的劉大媽,一時好奇,就湊了過來。
“哈哈哈,是劉大媽呀!......沒事沒事,我倆閑著無事,出來抽根煙解解乏,你忙?”
說著,易忠海就給賈東旭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就準備回房,懶得再搭理這傻徒弟。
“師傅!”
“東旭,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這大雪天的,外麵也怪冷的,別在外麵呆了?”
看自家師傅不想搭理自己,賈東旭也沒有自討沒趣,把大衣的領子,收一收領回家了。
“我呸!......這兩師徒三更半夜不睡覺,貓在門口說悄悄話,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雖然,劉大媽嘴上罵罵咧咧,但她心裏跟明鏡一樣,早就看穿這兩人不對勁,不過眼看這兩人都走了,她也趕緊回東耳房。
也就在這時,早已經在家裏麵等得有些不耐煩的賈張氏,一聽兒子帶回來的消息,立即臉色就黑了下來。
“傻柱,這沒爹沒娘的畜生,憑啥不答應,他那手藝都還沒出師那,給誰擺譜那,這是?!......哎喲喂,我看你師傅易中海就是個廢物......?”
賈張氏眼看又沒能占到什麼便宜,頓時火氣竄了一下就上來了,當場就拉開場子,在院子裏麵嚎,這大嗓門,就怕別人不知道。
“媽!......媽,你究竟這是咋了,怎麼好端端的連我師傅一塊罵了......?”
賈東旭一聽,立即感到大事不妙,趕緊上前用手捂住他老娘的嘴,沒想到自家老娘會突然熬那麼一嗓子,好端端的連他師傅也一塊罵了,這是連他師傅的麵子,都不給留啊。
易家
剛剛賈張氏這大嗓門,隻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到,何況他們兩師徒還都住在中院,而且還是門對門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