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子?”
“竟然還有比那個火能力的調弦者還強的人?”
“我還以為那個火能力的調弦者已經是站在調弦者頂端的人了呢。”
“以前在監測局沒見過什麼紅發女子啊,難道是新來的?”
“新來的怎麼可能那麼強,肯定是從總局調過來的。”
“嗯,有道理。”
阿勇帶來的消息成功激起了眾人的好奇心,使得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好了,我們在對事情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光憑猜測也猜不出什麼,不如先聽阿勇講講事情的經過吧。”
“哦,也對,阿勇,快說怎麼回事?”
看成功吊起了眾人的胃口,阿勇得意的咳了一聲,開始講起與眾人分開後遇到的事。
“就在剛才與你們分開後,我們幾個順著公路準備打個車回監測局,然後就看到了剛才那個火能力的調弦者,說起來挺搞笑的,你們猜他在幹什麼。”
“哪那麼多廢話,快接著說。”大卡從對麵扔了一根筷子過來。
阿勇避開筷子繼續講下去。
“他居然在和出租車司機在講價,你能想象到前一刻三兩下將一個可怕怪物給秒掉,在下屬麵前裝完冷傲的人,轉身就背著一把兩米多的巨劍跟一個出租車司機講價這種場麵嗎,幸好出租車司機是普通人看不到那把巨劍,不然肯定把他當成搶劫的,哪還敢和他講價,哈哈哈,笑死我了。”
“額,是有點怪。”眾人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臉上不禁都浮現出想笑又強忍著的怪異表情:“那紅發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啊,就然後他就突然停止和出租車司機講價,看向街對麵,那裏就站著那個紅發女子。”
“然後呢?”
“然後?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啊。”
“哎,你為什麼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難道他們就什麼都沒說就打起來了?”陸青兒忍不住插嘴問道,眾人也感覺有點奇怪:莫不是那個紅發女子和那個火能力的調弦者有仇?
“事情就像阿勇說的那樣,他們什麼都沒說就打起來了,準確的說是兩人互相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紅發女子就抽出刀直接穿過街道,向那個火能力的調弦者砍了過去,然後兩人就直接戰在了一塊,真的很奇怪呢!”阿英在一邊說道。
“再然後呢。”馮記追問。
“再然後,他們就越打聲勢越大,跑的越遠,我們沒敢跟去就回來了。”
“我可是提議要去看看的,結果被這個女人給強拉回來了”阿勇恨恨的看著阿英。
“他們那個級別的人戰鬥,我們還是離得越遠越好,我是不想看你去送死。”
“有你這個關心哥哥的妹妹真是好啊。”
“就是某個身為哥哥的人太廢了呢。”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報告給監測局知道。”司空奏打斷兩人有著愈演愈烈的爭吵,算是還了剛才阿英一個人情吧。
“哦,我們剛才在經過一樓大廳時就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了,之後的就沒我們的事了。”
“哦,那就好。”
“哦,對了,那個紅發女子長得怎麼樣,漂不漂亮?”大卡突然問道。
“額,離的太遠,沒看清楚”阿勇想了一下,又道,“不過應該長得很漂亮吧,畢竟是長發啊!”
司空奏不解:是長發就一定漂亮?扭頭看了看陸青兒和雪華:好像還真是這樣。
仍怒氣未消的陸青兒注意到司空奏打量的視線,狠狠地瞪了過去:“看什麼看!”
司空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移開視線,同時注意到雪華仍是心不在焉的在走神:雪華今天是怎麼了,從回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雖然她平常話就不多,不過最近愈發的沉鬱,好像是從上次學校除靈開始的:“雪華,你沒事吧。”
“啊,嗯,哦,我?我沒事啊!”突然被問到的雪華從走神中恢複過來,慌亂到。
“是嗎。”
“嗯,就是剛才在想一些事。”看司空奏不太相信,雪華繼續解釋道。
司空奏雖然還有懷疑,但看到雪華疏離防禦的眼神,終是沒有開口再問。
“你的意思是短發的就不漂亮了?”而桌子邊又有人因為剛才某人的不當發言發怒。
“也就一般般了。”阿勇仍是作死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