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牆,這是楊誠臨陣時給自己所領悟的新聖技所取的名字。
顧名思義,盾牆的聖技特點就好像是一堵牆,所有攻擊在這堵牆上的聖力,要麼直接轟塌這堵牆,要麼就是被徹底反彈回去。
隨著楊誠對抗整支98小隊,不斷的運用【盾牆】,也逐漸的將這門新聖技的特點琢磨出來。
這是一門從【聖力壁壘】加強出來的聖技,對聖力的要求很高,聖力強弱直接關係到【盾牆】所能夠承受和反彈的攻擊強度,所以當攻擊者實力超出楊誠所能夠承受的範圍,【盾牆】隻會被徹底轟散。
這可以說是一門專門為象楊誠這種擁有強大聖力的重防騎士所量身定做的專屬聖技。
試想,當敵人盡全力發出致命一擊的時候,本身也是聖力最空虛的時候,如果在這時候,他的攻擊非但沒有奏效,反而還被反彈回來,那麼反彈過來的攻擊,輕則就能夠讓他受傷,重則甚至會要了他的命。
楊誠左手重盾,右手重劍,左手防禦,右手震蕩攻擊,竟然將整支輪番上陣的98小隊給徹底擋在了城門之下,始終沒能進入鎮區。
坎波很鬱悶,這是他有史以來打得最鬱悶的一場戰鬥,不僅僅是戰場被局限在這個窄小的城門通道,還因為他們所麵對的就是一個看起來有點象刺蝟,近乎變態的重防騎士。
如果說,之前坎波覺得楊誠之所以能夠打敗曼尼,更多的是依靠運氣的話,那麼現在,坎波徹底推翻了之前的論斷。
隨著戰鬥的進行,坎波的情緒越來越急躁,因為時間拖久了,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回頭看向身後的那幫黑騎士,他們就在城門外列陣,如果不是礙於城門空間不足,如果把戰場轉移到城門外的大片空地上進行,他們恐怕早就把楊誠給輪上幾十遍了。
不過,楊誠顯然也早料到了這一點,所以98小隊多次有意識的想要將他勾引到城門外,但楊誠卻始終不為所動,立足於城門通道之中。
又一輪攻擊之後,坎波退到了隊伍後麵,喘著粗氣,盯著前麵一夫當關的楊誠。
【盾牆】的反彈效果最重要的還是其突然性和隱密性,而且耗費聖力,再加上98小隊連續兩名主力折在這門聖技上,他們早就有了準備,所以楊誠沒有整天使用,隻是偶爾抓住機會,突然用上一次,但效果肯定不如之前。
可連折兩名主力懲戒騎士的98小隊的攻擊力大打折扣,楊誠應付起來雖然吃力,卻也不至於招架不住,再加上城門這狹窄的空間,易守難攻,楊誠大是占了便宜。
楊誠的防禦動作在坎波眼裏,卻似乎變成了遊刃有餘,氣炸肺了。
“媽的,繼續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坎波憤憤說了一句。
“那就把城門給拆了吧!”身後的黑騎士中,突然走過一人,用一種淡漠得沒有半點生氣的聲音說道。
坎波詫異的看向身旁說話的黑騎士,後者卻沒多說什麼,一揮手,身後立即撲出五名黑騎士,清一色都是采用重武器,取不同的方位,輪番轟向城門。
這五個黑騎士的實力介於騎士頂峰到聖殿騎士中段之間,齊心協力之下的奮力一擊,讓整座城牆仿佛都為之顫抖,城門處更是被轟得崩裂。
五名黑騎士一擊之後,轉身後退,立即又有五名黑騎士補上來,竟也是在對著城門攻擊。
“這……他們是要拆了這座城牆嗎?”坎波詫異的問著自己。
不得不說,憑借著五支黑騎士小隊,想要拆了城牆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坎波還沒有擺脫自身的狹隘思維,自然覺得黑騎士的舉動有些異想天開。
不過,當黑騎士輪上一輪之後,對著南部的城門被轟倒大片麵積之後,坎波卻不得不承認,黑騎士的逼拆手段確實要更高一籌。
城門下的戰鬥不可避免的受到那些落石的影響,98小隊的人多,自然不會有多大影響,但楊誠卻隻有一個人,無端端的好像多出了好幾個敵人,應付起來開始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楊誠,你殺了我這邊幾個兄弟,本來咱們也算是有著血仇,隻不過我看你還算是個人物,隻要你現在投降,我可以既往不咎,同時推薦你擔任我們小隊的重防騎士,怎樣?”
眼看著局勢扭轉,己方占盡了優勢,坎波興起了對楊誠的惜才之心。
要說重防騎士,那無疑是一支聖騎士小隊的最關鍵職業,甚至有人說,一名出色的重防騎士甚至抵得上半支小隊,足見其重要性。
楊誠的防禦技巧和防禦意識都無可挑剔,至少從一開始,他就將98小隊給擋在城門外,難以寸進,這本身就是對他實力的一種肯定。
況且,他還擁有相當的攻擊能力,甚至連98小隊最出色的兩名懲戒騎士都折在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