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管家點頭:“是的。晚些,小的便就讓人將莊子裏這幾年的賬簿送過去給三皇子妃瞧瞧。”
她竟莫名其妙的多出了產業來,怎麼莊子轉到了她的名下,這銀子怎就沒給轉過來呢?趙崇珩無非也就是利用她的名頭辦事罷了,好處他撈了,有壞處,便就落到她的頭上了,虞瑾自然想得明白趙崇珩的用心。
“候管家不必招呼我了,你去忙你的事,我在莊子裏四處走走。”虞瑾同候管家道。
候管家應下,便就離開去忙了。
這莊子倒是稀奇的很,在盛京邊上,可是氣溫卻是與盛京相差萬裏,雖說山上樹木繁多,氣溫會比別處低一些,可也斷不會連半絲的熱意都沒有,甚至有一股清涼之意自腳底下而來。
虞瑾和緋衣在莊子裏四處轉,之後又去了後山,越是到後山,越發的覺得清涼無比,虞瑾覺得這後山之中定是有蹊蹺。緋衣是習武之人,對環境有很敏銳的察覺,一到後山,她便就嗅出了其中的不對勁,一路帶著虞瑾往一邊的山洞而去。
越靠近,虞瑾竟感覺到冷意,森寒的刺骨。
緋衣見虞瑾的嘴唇都要被凍紫了,便道:“小姐你先在這兒等候,奴婢去山洞裏查看個究竟。”
緋衣習武,身子骨比虞瑾好多了,虞瑾道:“也好,你速去速回,注意安全,不知那山洞裏會有些什麼蹊蹺。”
“嗯。”緋衣應下,躍身而起,迅速的進入了山洞裏。
沒多一會兒,緋衣便就出來了,不過她的身上卻是結了不少冰渣子,她出來之後,便就立即先帶著虞瑾遠離這處山洞。
到了溫度適宜的地方,虞瑾才擔憂的問道:“緋衣,那處山洞可有什麼蹊蹺?”
緋衣回道:“山洞的下麵是是一處極大的冰窖,冰塊的數量之大,歎為觀止。”
聽緋衣如此說,虞瑾倒是放下心來,她原先還以為是什麼陰邪的東西,才會導致這莊子裏夏日如此的清涼。
逛了一會,也沒什麼有趣的,虞瑾便回了屋子,侯管家已經命人將莊子裏的賬簿送了過來,虞瑾翻開一看,雖有些其他的小生意,卻是有一樁大生意,是夏日裏時賣冰塊所賺的銀子。買冰塊的都是些達官貴人,冰塊的價格又是極高,這倒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傍晚時分,趙崇珩同傾蕪等人回來了,拎回來不是在後山小溪裏摸的魚。榮娘偷笑著說傾蕪回來時可是狼狽的很,一身都濕了,貌似是捉魚的時候栽進小溪裏了。
晚膳並沒有規矩的吃,趙崇珩在此處絲毫沒有架子,仍是一副癡傻呆笨的樣子,他讓廚房裏做了一頓的烤魚宴,莊子裏不分上下,全都圍著火堆吃烤魚,一時好不熱鬧。
虞瑾按理是坐在趙崇珩的身邊的,可是不知是因為火光烤的,還是怎麼的,她總覺得臉蛋發熱,一抬頭觸及到趙崇珩的臉時,她便就立即低下頭去,心總是撲通撲通的亂跳。
“今兒晚上,你來我房中可好?”不知怎的,虞瑾就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