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周六不用上學,深夜兩點了朱珠趴在桌上做習題。想要下次考試取得第一,朱珠的壓力可以說是非常大的,恐怕她自己也並非想象中的有把握。第一中學A班的人,哪個是可以小覷的。他們從小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恐怕現在學的東西私下早已有家教輔導過。
“吱呀”,房門被輕輕推開。
“你怎麼有我房間的鑰匙?”朱珠皺著眉說到,每次進房間後她就會順手把房門反鎖。她以為這個房間是獨自屬於她的空間,沒想到卻不是。也不想想這個家,又有哪個地方可以說是屬於她的。初來乍到的,原本毫無關係的陌生人而已。
“大家都睡了,怎麼姐姐還不睡?”朱槿雙手背在背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很關切的問道。
朱槿當然不可能告訴她,當然是在你來之前就備份的。這個計劃已經自重生後就在腦海裏預演很多很多遍了。朱槿反複的想著每一個細節,甚至專門查了怎樣讓手骨恰好碎成四塊。可惜度娘沒給出答案,朱槿也隻有不負責的用自創的方法了。
“姐姐好用功啊”,朱槿一邊向朱珠走去一邊說著,似乎想過去看看她桌上正在做的習題。
胳膊上驟然一陣刺痛傳來,痛過之後那個地方又僵硬沒有感覺了。側過頭,朱槿一手拿著針筒,一隻手拿著釘錘,兩個東西都很迷你,就像小孩子過家家用的玩具。眼前接著一陣眩暈,視線開始模糊不清,然後就陷入黑暗了。
朱珠醒來的時候,胳膊又傳來刺痛。她發現自己趴在桌子上,左手的擱在書桌上,頭靠在左手邊,右手自然垂下。初始她以為是學習太累中途睡著了。猛然看見站在邊上笑眯眯看著她的朱槿,意識瞬間回歸,發現整個人已經不能動彈。
“你想幹什麼!”朱珠驚恐的對朱槿吼道。在家裏對她下手,朱槿不會這麼沒腦子吧?
“噓”,朱槿伸出手指在嘴邊可愛的對朱珠示意著,然後又變戲法似的從睡衣口袋裏掏出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
和那天晚上一樣,朱槿盯著她桌子上的那隻胳膊,手在空中不斷描繪比劃著。朱珠隻覺得寒毛都要豎起來,她到底要幹嘛,未知的才是最恐懼的。
像是終於確定好了,朱槿打開朱珠的鉛筆盒,拿出直尺和水筆。接著很認真的量了朱珠左胳膊的長度,再確的分成五等分用水筆做好記號。
準備工作做好,朱槿就拿出了她擦得錚亮的小釘錘,鐺鐺一氣嗬成的朝做記號的地方敲了四下。鉻的硬度大於人骨,兩者相撞,人骨碎。朱槿想要不要補一錘呢,萬一沒碎成四塊怎麼辦?算了,沒碎成四塊就不算粉碎性骨折,下回找機會再敲一次和了。
朱珠隻能痛苦的看著,嘴巴裏傳來嗚嗚的聲音。淚水順著她漂亮的臉蛋留下,此時卻無人憐惜。今晚的銀耳蓮子湯裏可是加了十足的安眠藥。這道湯家裏隻有朱術權,王鳳美兩個人喜歡喝,可是作為好妹妹的她又為朱木盛了一碗。今晚大家的睡眠質量會很高,保證一覺到天明。
剛剛的藥劑除了讓人暫時昏迷,全身麻木。裏麵絕對的沒有麻醉劑的成分哦,那個會使機體部分或全部失去感覺。朱槿專門為她定製的藥劑隻是使人不能動彈,感覺反而會加倍從神經末梢傳來,比如痛感啦。
朱槿站在原地欣賞了一會自己的傑作,但隔著衣服她也沒瞧出什麼東西來,沒流血啊。有條不絮的把直尺和水筆歸回原位,把針筒和釘錘扔到別墅外的垃圾桶裏,天一大早清潔工就會把垃圾運走。
哼著歌朱槿走回朱珠的房間,拉著她的衣領一路拖到客廳樓梯下。在二樓走廊的時候還停頓了一會兒,瞧了某個方向一眼,又繼續哼著她不成調子的歌了。攝像頭,嗬嗬。保證上麵除了黑暗什麼也不會出現。
把朱珠躺在地上的姿勢擺成自己喜歡的,覺得滿意了朱槿又唰的一下撕掉了她嘴巴上的膠帶。反正又沒人聽得,去睡覺了,夜裏懶得起來再撕。剛才貼著是嫌聒噪,怕她影響她的施暴行為…
朱珠看著朱槿去廚房洗完手,再慢悠悠的踱回房間。沒有想到她真的敢,真的敢…
回到房間朱槿拍拍胸口,這次終於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半路跑出來打擾她的計劃了。不僅是所以傭人的飯菜,連院子裏小黑的狗糧她的加了足量的安眠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