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淵走到廁所最後一間，打開門走了進去，將門反鎖。
他取下脖子上戴的佛像，經過一係列操作打開暗格，取出一個小型機械，點下紅色按鈕。
“嘿！”一位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Depression！你怎麼打給我電話了，令人震驚啊！哈哈哈。”
“找到了麼？”程淵淡淡回答。
“哦，天呐！我——好像忘了。”中年男人頓了一下，隨後笑著說。
“嗯。給我訂機周六上午六點的機票，我先過去看看。”說罷，程淵掛掉了電話。
另一邊，一位中年男人對一位長相俊俏大概有二十多歲的男生說：“塔藍圖拉，記得派人去接接他，別忘了。”
程淵又將電子機械組裝回去。
他按了一下馬桶鍵，水流聲響起——
走到洗手台邊，打開水龍頭洗手。
一個一米七九的男生迎麵走來，“喲，這不是學神麼！”
這個男生是程淵曾經的對手，以前經常排在第二名。
“嗯。”程淵淡淡地回。
“你！！！”胡麟氣得向前走了一步，“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已經不是第一名了，神氣什麼！”
程淵從他身邊走過，沒有絲毫情緒。
當程淵走到教室裏，便看到一群男生在一起聊天，中間李昀坐在盧舟白大腿上，盧舟白雙手環繞在李昀的腰，頭靠在李昀的肩頭上，眼睛看著李昀。
“班長！”李昀從盧舟白身上下來，“不要傷心了，不就是名次麼，老師會理解你的。”
“嗯。”
—————————————————
晚上十點多，程淵回家了，程母在客廳裏，“回來了。”
“是的，媽！”程淵換好了鞋子，放下書包，坐在程母對麵。
“你的成績出來了，退步了，你知道嗎？”程母嚴肅地板著臉。
“對不起，媽。”程淵低下了頭。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啊！我就問你你成績怎麼這麼差！”
“嗯。”程淵輕輕地啍了一下。
“你知道嗎？我每天給你做飯，把好吃的，好衣服都留給你，連自己的衣服包包都不舍得買！你對得起我嗎？啊！你爸爸每天在工地上幹活，風吹日曬的，你對得起你爸爸嗎？”程母已經有些怒意。
“你要知道我們家裏的條件一般，不是什麼富人家！你懂嗎？你長這麼大了應該懂事了！”
“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你知道我是為了誰？你的哥哥成績也下降了，我已經放棄他了，你是想要學你哥嗎？”
“媽，我下次一定會考好的！”程淵抬頭看著程母。
“你！”程母隨手拿起一個玻璃杯砸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在程淵耳邊響起，程母走到主臥裏用力拉上門。
程淵走到玻璃碎片旁，撿起一塊碎片，手，用力的握在手裏。
“廢物。”程淵低低地說。
鮮血流過玻璃碎片，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窗外的車水馬龍，璀璨，燈火闌珊。
無人看，無聊，我隨便寫寫吧，天呐，畫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