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心頭掠過一瞬的不忍,想到曾經和米洛玩耍的時光,又重新冷了眸。
【程允】:“吃東西可以,但是你要記住,別人不管問什麼,你都要說自己叫米洛。”
阮瓷瓷雖然是個癡傻的,不過那張臉和米洛長得差不多,有這樣的美貌在,恐怕也不會有人舍得為難他。
程允發送完消息,放心的去和朋友玩樂去了。
見他離開,阮瓷瓷也不再裝作無知的模樣,起身搜刮了幾盤點心就自己進了電梯。
中途遇到其他人問起,他也聽話的點頭說自己叫米洛。
好不容易結束了那些社交,阮瓷瓷回了房間。
進門就發現沙發上坐了個人。
“怎麼又是你?”阮瓷瓷警惕地抓著門把手,下一秒就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保鏢,抓著肩膀推進了男人懷裏。
陸善淵單手按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下頜。
動作由慢到快,把調情兩個字施展得淋漓盡致。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善淵。”男人嗅著他身上的氣味,呼吸逐漸變得熱燙,“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懷裏人還在持續的掙紮,可惜那點小力氣根本不夠看,落在陸善淵眼裏,和鬧脾氣的溫順貓崽無異。
他輕易地就將阮瓷瓷的下巴掐了起來,凝視著他眼神深處的恐懼,露出更加興奮的神色。
“我調查過你,雖然智商停留在了孩子的程度,不過其他方麵沒有什麼問題。”
放在腰後的大掌逐漸下移。
明白了他的意思,阮瓷瓷的耳尖瞬間紅透了,喘息著埋進男人肩頸小聲示弱:“不,不要那樣,不行的……”
“什麼不行?”陸善淵玩味地望著他緋粉的臉,舔唇道,“你既然那麼害怕,不妨說說我想做什麼。”
你手都要摸到我尾椎骨了,還能做什麼!
阮瓷瓷暗罵了一句無恥,蜷緊的指尖微微顫抖,腦內快速想著對策,屬於少年特有的清軟聲線吐出幾個字。
斷斷續續的,藏著控製不住的心慌。
“你是不是要把我口袋裏的零食偷走,我剛才自己找來的,你要吃也去自己找。”
阮瓷瓷說到後麵,甚至更義正言辭地指責道:“媽媽說,小朋友不可以搶別人的東西,你不聽話是要被打屁股的!”
“……”
陸善淵原本的壞心思被他這般童稚的話語擾了興致。
像是抱孩子一樣,把阮瓷瓷放到了一側的沙發,陸善淵雙眸恢複淡然,對他聲線低沉的辯解:“叔叔是好人,你誤會叔叔了。”
“剛才隻是想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好好聽媽媽的話。”
趕在少年質疑前,他把剛才的舉動隨便找了個正當理由解釋了。
然後才對阮瓷瓷說:“把腿伸過來。”
阮瓷瓷警惕地抱住自己的腿,好像看到了新的人口販子。
僵持了片刻,還是陸善淵先靠近過去,掀起他寬鬆的長褲,將自己帶來的藥膏給他抹了上去,“這個好得快,你之前拿的那個記得扔了。”
擔心阮瓷瓷不聽話,男人先一步把他放在桌麵的藥膏扔進了垃圾桶。
“……”
給所有傷處都塗完藥,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阮瓷瓷幾度想要找理由跑路,都被他用眼神製止。
直到外頭重新傳來程允的聲音,陸善淵的臉色才有了新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