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嚐到的隻是尋常點心的奶油味，也覺得異常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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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裏程允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低聲唾罵了幾句，拎起自己的外套就砸向了地麵。
噪聲之大，剛好把酒吧門口的保安吸引了過來。
程允正處在氣頭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揍。
幾拳下去保安的臉上就見了血，有出來酒吧抽煙的客人看到這副場景，嚇得急忙撥通了報警電話。
晚上九點，程川鐵青著臉走進警局，看到他來了，程允頓時囂張了不少，看著裏頭的其他人，一臉不屑。
能進局子的除了流氓混混，自然也有些不守規矩的公子哥。
等順利出了警局大門，程允笑著就想喊哥，一抬頭，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
力道大得，響聲清脆無比！
程允咬著牙，盯著程川一片陰沉的臉，敢怒不敢言。
還沒等車開到地方，程川就簡短的下了命令：“這個月你給我好好待在老宅反省反省，你那些手機和銀行卡我通通沒收！讓我再看到你去尋釁滋事，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程允沒敢接話。
因為他記得很清楚，上次他醉酒買單全場，他哥也是這個反應。
“……”
車內一片死寂。
程川把他踢進門，鑰匙一扔大門一關，扭頭就走了。
程允回頭看向空無一人的老宅，感覺自己隻比恐怖片男主角好活命一點。
“靠，上次還會給我扔五百現金，現在五百現金都沒了，真要餓死老子嗎……”
程允碎碎念的走進自己以前的屋子，剛收拾床鋪，忽然聽見背後響起女人的聲音。
蒼老又微弱。
他渾身緊繃的抓緊了被榻，麵色變得有些蒼白。
程允怕鬼這件事，隻有家裏人清楚，父母過世後，這件事隻被程川記在了心裏。
所以他每次犯事，他大哥都會把他扔去荒無人煙的老宅。
程允緩慢地轉過身，指尖還哆嗦著，他不敢看聲音傳來的地方有什麼，單臂擋著視線，唇色泛白。
直到那道聲音又叫了他一聲：“二少爺，您今晚想吃什麼？”
程允驀地睜開眼，眼前是老婦人蒼老但慈祥的麵容，他稍稍不自在了一瞬，隨即問：“你是我哥雇來的嗎？”
老婦人笑笑沒說話，程允被她這副模樣看得心底發毛，招招手就說：“隨便準備吧，我不挑食！”
“好，那我現在就去做。”老婦人耐心地笑了。
似乎對程允的到來很欣喜。
吃飯過程中，程允漸漸放鬆了心情，把目前宅子的情況摸清楚了。
老婦人讓他吃完飯就去早點休息，程允覺得無聊，自己在偌大的舊宅裏晃悠，順帶去附近的祠堂拜訪了和他同源的老家夥。
一番遊走下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半夜了。
程允睡覺認床，加上身上傷還在，怎麼睡怎麼不舒服，可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沒升起來，那個老婦人就來叫他起床了。
程允擰眉：“大清早的喊我起來做什麼？”
老婦人和藹一笑：“大少爺有吩咐，您早上五點就要起來早鍛煉了。”
程允臭著臉：“……這破宅子裏就我們兩個人，你不說誰知道。”
老婦人沒回答，隻是盯著高處笑了笑。
後來程允就接到了他哥道電話，讓他不聽話就滾去田裏幹活。
等他插秧回來，腰酸背痛的，晚上無聊去翻自己的房間，正巧在靠近房梁的地方找到了微型攝像頭。
“……”
怪不得他哥那麼清楚他幹了什麼。
靠！
改天等他把阮瓷瓷抓回來了，他也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