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抽風周點擊都變0。寫了這麼多天要不是今天有人評論我都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人看,起點都覺得假周點擊4.50,推薦一張沒有,所以點擊直接給我清0了?真的沒人看?)
故事講到這裏夏凡心中便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一個問題,根據龐飛所說,監控錄像顯示盧天天在進入女性服飾專賣店最裏側的一件試衣間後就門就再也沒打開過,如果有人要害她就必須將她帶離試衣間,那麼她究竟如何在裏麵消失的?
“……。為了破案我們去調查附近居民,想從他們口中問出最近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根據住在事發地不遠處的男子所透露的消息,附近不遠處的一棟別墅裏住著一個可疑的女人。”龐飛從衣服內側的荷包內拿出一包煙,取出一根放在嘴邊點燃,深吸一口後,眼睛盯著燃燒的煙繼續說道,“你說一個獨居的單身男人憑什麼認為一棟住別墅裏的女人可疑?”
夏凡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莫非他有偷窺的習慣?”
勉強擠出點笑容,龐飛又吸了一個香煙,他也許正在試圖用這東西來麻痹自己,“不錯,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但為了能打聽出線索,我也就沒多說什麼。結果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個變態。他在說起住在別墅裏的女人時,眼中放射出的光芒簡直令人作嘔。我想會不會就是他殺了盧天天…。”
提到變態夏凡就不得不想到顧言,雖然看上去隻是個人畜無害的孩子,但也隻有和他一起經曆過任務的夏凡才知道,他就是一個瘋子。
白色房間中那瘋狂的殺戮遊戲,讓每個重新複活在裏麵的人不停的在生與死之間掙紮,他們心中充滿了對遊戲的恐懼。
也許人就是這樣奇特的一個物種,因為他們有感情有思維,所以往往能做出一些出人意外的想法和行動。
顧言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不但沒有害怕白色房間,反而還把遊戲當成了一種樂趣。
“…那個男人滔滔不絕,說別墅的那個女人如何美麗,皮膚有多白,身材有多苗條。就在我們不願再聽下去,想打斷他的的時候,他突然幽幽的問了一句‘你們知道女神為而何美麗嗎?因為她是會吸人血的惡魔。’他說完這句話後,我便再也無法平靜。因為我親眼見過盧天天的屍體,那具幹煸的屍體早已不成人形,具法醫報告她渾身上下的血被人抽幹,頭部以下的所有外皮組織都被人給拔下。”龐飛眼中流露出恐懼,他看向夏凡希望能從對方那裏找到一絲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會不會是那個男人故意裝的?”夏凡認真的思考後問道。
“他是不是裝的我沒興趣,因為我和小張兩人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來到那棟別墅的大門前。西歐式的三層別墅,院子中沒有遊泳池,隻有一片鮮紅的玫瑰花園。
我和小張在門口按了門鈴等候了許久,可別墅的外的鐵門始終沒有打開。正當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卻發現一個女人正站在二樓的窗台上看著我!她的臉被半邊窗簾所遮住我看不見,不過我可以肯定他一直在盯著我們看!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急忙叫上已經轉身走出幾步遠的小張,等我向小張指出剛才那個女人所在的窗戶後,卻發現那裏此刻已經是空空如也。
雖然我知道私闖民宅不對,但是我肯定這裏有問題!為什麼明明有人在卻又不給開門,還要站在窗台裏看著我們?這一切不都顯得太怪異了嗎?”龐飛說著說著就激動了起來,他抱住自己的頭,懊惱的說道,“當時……我要是沒進去就好了!”
龐飛怎麼會這樣失態?夏凡了解自己的好友,他絕對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你在裏麵究竟看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