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俠心中雖然焦急萬分,眼光在大廳中轉動,趁沒有人注意他,他悄悄地溜到一個角落,突然身子一長,抓住一根柱子,悄無聲息的翻身上了二樓。
二樓上麵靜悄悄地,想來是因為剛才在二樓客廳的人,都到一樓去跳舞了,所以無人看管。
海俠不敢大意,不敢走樓梯,他從個房間,翻到窗台。
窗台這麵,下麵是靜悄悄的院落,沒有人走動。
海俠從窗台上探頭看去,隻見隔了兩個房間,有一個窗台上傳出燈光,和隱隱的人聲。
海俠翻過窗台,迅捷靈敏的縱身一躍,躥到隔壁的窗台上。
現在他所在的窗台,緊緊靠近了燈光傳出的窗台。
海俠不敢一躍而過,悄悄得抓住一根電線,向那個窗台一點一點的移動。
現在,他的全身都暴在外麵,如果現在院子中隻好有一個人經過,他的形蹤將會露。
海俠心懸楊瓊的安危,也顧不了許多了,隻好賭上一把。
幸好沒有人發現,海俠悄無聲息的翻身上了窗台,蹲低身子,向房間裏麵靠近。
他早就聽到房間中傳來的聲音中,有風惜花的聲音,所以行動中,非常的小心,以免被她覺察,鬧將起來,棘手的程度,將是現在的百倍以上。
所幸窗台上有一道窗簾,隔住了房間的視線,海俠輕輕的掀起窗簾,正想向裏觀望。
他隱隱聽到傳來風惜花的聲音:“……你當真不怕死麼?”
風惜花的聲音冷酷無情,海俠吃了一驚,想道:“聽這口句,一定是在審問敵人,可知一定是在審問楊瓊無疑。”
被審問者沒有作答,不須眼見,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強的緊閉著嘴,顯示出決不作供的決心。
風惜花的聲音又說:“你至今沒有吃過苦頭,一定以為我的手段不過爾爾,甚至誤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錯了。我收拾仇敵之時,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尤其對付我們女性之時,更有絕妙之法。”
她停歇一下,又說:“你如不信,我就說一種專門對付女人的法子讓你聽聽。”
話聲中斷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這一杯碧綠色的酒,入口清涼芬芳,沁人肺腑。我叫它‘鳳凰淚’,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貞節的烈女,隻要飲下去,就隻有落淚的份兒了。你雖然從無這等經驗,但藥力一發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當你藥力發作之時,隻要是男人,哪怕是極為醜陋穢臭之人,你都不會選擇,非達到目的不可,這是藥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藥力一過,那時你後悔已來不及了,隻能落淚歎息。”
海俠可以想象出風惜花,手中端著一隻玻璃杯子,杯中盛著綠色的液體,冷酷地說話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這“鳳凰淚”的厲害,不禁大為吃驚,當下迅速的掀開窗簾,向裏麵看去。
裏麵的房間,非常的寬大,裝潢的豪華舒適,天花板中間垂下來一盞宮燈,有一幅歐洲的油畫。
油畫的前麵,正跪著一個女孩子,雙手被反綁,正是楊瓊。
楊瓊的前麵,一張椅子上,正坐著臉色冷酷殘忍的風惜花。
風惜花的手中,正端著一杯碧綠色的酒。
楊瓊的頭發被一個女孩子向後拉,使她不得不向上仰麵,望著風惜花的眼睛。
拉住楊瓊頭發的女孩子,正是慕容雪桐,此時她看著楊瓊的眼光中,有著殘忍的妒忌之情。
海俠看到楊瓊堅決的態度之中,隱隱露出恐懼之意,心中一疼,大是憐惜,想道:“她本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子,我騙她來這種危險的地方,讓她受了這麼多的苦,如果不能救出她,海俠呀海俠!你幹脆一頭碰死算了。”
隻聽風惜花又說:“隻要這杯‘鳳凰淚’讓你服下,我想知道什麼,你就會說出什麼。就算你現在不說,過一會你如癡如狂的和男人情愛時,他問你什麼,你就會說什麼。你隻想要他好好地狠狠地玩弄你,你絕對不會隱瞞任何的心裏話和任何秘密,就算他是問你有過幾個男人,你都會一絲不漏的說出來。”
風惜花忽然拍了拍手,從房間的裏間,走出來兩個男人,都是隻穿一條短褲,前麵的是那個健壯的非洲黑人,後麵的是帥氣、的小招。
風惜花說:“如果你說出是誰派你和海俠來的,和你們來這兒的目的,我就可以放過你。如果你不說,那麼,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這兩個男人,你可以根據你的口味,任你挑選一個。”
楊瓊轉頭看到小招、的目光,嚇得趕緊轉開,卻又看到非洲黑人強壯的像野獸一樣的身軀。
她的眼光看到這個兩米多高的黑人,又看到黑人腰間,突出短褲向前突起的那個高高的帳篷,嚇得眼神中流露出恐怖之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