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俠心中暗笑,知道李姐故意在吊他的胃口,等著他向她發問,海俠心說:“我就不問你,看誰能忍的住。”
海俠現在隱隱猜測到,李姐拉攏他的目的,可能是想和他聯手,來對付歐陽,隻要歐陽小姐一走,李姐就可以一個人統管紅樓,從一樓至六樓,就是她一個管理了,如果那樣,她從中撈到的好處更多。不過歐陽太得寵於藍總,李姐又不能硬來,別說不能硬來,就算是讓藍總知道了她對歐陽有一點不利的想法,李姐就可以卷鋪蓋回家了,李姐要做一些小動作,隻能極為秘密的搞鬼,不然事情敗露,吃苦頭的還是李姐。
李姐一個人在海俠身子忙乎了一陣,見海俠真的沉的住氣,不但不關心誰在他背後搞鬼的事,反而睜上眼睛,享受起來,看他臉上表情,舒服的很哩。
李姐無奈,隻好說:“你真不關心你的事?”
海俠笑道:“關心,不過我不擔心!我一向是遇佛殺佛,遇神殺誰,誰擋我的路,誰是找死,誰在我背後搞鬼,嘿嘿,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海俠這句話輕描淡寫的說來,聲調中卻帶著一種冷酷陰森之氣,讓李姐心中一寒。
李姐勉強一笑,說:“你這話對我說沒有,要對譚忠義和莊如願去說,看他們會不會怕你。”
海俠說:“莊如願如果對付我,我不會奇怪,但是譚忠義已經是堂主了,我玄武堂和他朱雀堂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什麼要來與我為難?”
李姐說:“你知道譚忠義和莊如願是什麼關係嗎?”
海俠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這個倒是不知,你且說來聽聽。”
李姐說:“莊如願是譚忠義的小舅子,莊如願能當上你們玄武堂的副堂主,都是譚忠義一力推薦,藍總才勉強答應的。”
海俠說:“我看那個莊如願,並不是個無能之人,如果沒點本事,譚忠義就是說破喉嚨,藍總也不會讓他做副堂主。”
李姐微微一笑,說:“機密就在這時,你知道藍總和莊如願是什麼關係嗎?”
海俠是真的不知,說:“不知道,你說說。”
“莊如願也是藍總的小舅子,譚忠義和藍總是連襟,他們兩個,都是莊如願的姐夫。”
海俠說:“你是說,莊如願是藍月兒的親舅舅,譚忠義是藍月兒的親姨父?”
李姐笑道:“嗯哼!”
海俠皺了皺眉頭,說:“這事真夠複雜的,這兩人都是藍總的親戚,如果與我為難,我看在藍總的麵子上,還真不好對他們下狠手,如果被他們暗傷了,也隻能吃啞巴虧,不能向藍總告狀。”
李姐說:“所以說,你要找個幫手,聯手起來,他們才不敢亂動你,如果你獨斷專行,不但得罪他們兩人,隻怕另外的人也不會幫你。”
海俠說:“另外的人,是指誰?”
李姐說:“我知道你原來是白虎堂陳方的手下,陳方一定會和你聯合起來,但是,你知道嗎,陳方自身都難保,他怎麼能罩著你?陳方本來隻不過是白虎堂一個小小的三把手,隻因原堂主黃埔生被殺,這個白虎堂堂主才輪到他來坐的,這件事惹起很多人的不滿,認為陳方不夠格,不配當堂主,是藍總認為陳方還算個人才,力排眾議,陳方這才坐上這個位子。不過,能不能坐穩,能坐多久,還不一定喲!”
海俠說:“嗯,這事陳哥倒是對我提過一次,說是有人不服他坐這個堂主的位子,但是沒有說到是誰不服他。”
李姐笑了笑,說:“還能是誰,當然還是譚忠義和莊如願了。你想,莊如願是藍總的小舅子,還是一位副堂主,他都沒有轉正,陳方從一個三把手,跳一下子跳到正堂主位置上,莊如願能服氣嗎?”
海俠說:“莊如願不服氣又能怎麼樣?藍總的眼睛是雪亮的,陳方的能力,遠遠超過莊如願,如果不提陳方而提莊如願,就說明藍總不是慧眼識英雄的人,還如何能發展自己的事業?我看到藍總的親堂弟,也隻不過是一位副堂主,這說明什麼?這應該是說明,藍總不但看重親情,更看重實力,親戚,沒有能力的,隻能當個副手,外人,隻要有能力,一樣可以做到高位置。”